知道自己師傅說一不二性格的玉京道人,任由飄散的青絲遮住哀傷的玉容,纖細的雙腿跪倒在了天師教當代掌教的身後,扭動著靈蛇似的的柳腰,轉頭對著像被威風吹動的帷幔,悽聲說道:“玉眉,你也出來吧!與師傅見上這最後的一面。”
一陣香風飄過,長相與玉京道人一模一樣的道人也與自己姐姐跪到了一起,早已淚流滿面的她卻對著老人咭問道:“師傅,我們姐妹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讓你恨不得將我們逐出門牆?”
拂過的左右兩陣袖風將跪倒在地的姐妹二人同時拉近了法壇,張龍變得正常的紅臉上露出悲哀之色,雙臂環過兩個弟子的頸部,雙手五指分別指向法壇正中的兩團黑氣,連連地點動了數十下,口中同時說道:“你們姐妹二人看看深淵之中的二人,看看到底有什麼樣的感受?”
心意相通的姐妹二人同時望向了兩團緊密接觸又逐漸變薄的霧氣,兩雙鳳眼也集中了所有的精神力量。當濃霧散開之後,姐妹二人心頭都急速地跳動了起來,原來霧氣中心是兩個渾身赤裸的男人。
左面一人身材魁梧高大、渾身肌肉就像虯髯老根一般,光禿禿的腦頂、臉上顯露出來的猙獰、殘暴之色,讓姐妹二人都同時驚呼道:“多爾袞——”,眼神害羞地往那長相唯一不同的胯部微微瞄去,看見那黑得更加醜陋的物件,心中也同時暗暗責怪自己的好奇,都連忙轉開了鳳眼向著旁邊少年看去。
幾乎有著與自己姐妹相媲美的白皙肌膚,讓兩姐妹心中都一陣羨慕;高挺的鼻子,微微張開的兩片厚唇都似乎顯示出少年心中的不屈不撓;而最是特異和吸引姐妹二人眼球的卻是那雙顏色複雜的眼睛,就像海洋一般深廣的墨色天然地對女人具有一種吸引力,而裡面時而一閃而過的碧綠色更讓女人芳心忍不住深深地顫動,似乎無比地想親近這個少年一般。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姐妹二人都將眼神停駐在少年的大腿根側,望著那對自己姐妹最是神秘的地方。晶瑩之色的流光溢彩在那擎天一柱周圍不斷地閃動著,除了固有的墨色、碧綠色、紅色、居然還間有澄藍黃靛紫五色;而那幾乎是多爾袞數倍直徑的直柱似乎有著無窮的力量一般,也似乎極端符合熱脹冷縮的定律,還在不斷地膨脹著。
一種熟悉之感從姐妹二人心中油然而生,她們的心神也似乎被這個少年、或者那具天外來物所完全地吸引;在這一刻,她們足足十年所練就的道胎也似乎受到了強烈的撞擊,緩緩地張開了微小地絲絲細縫,鐫刻上這個少年的身影。
望著雙臂中面色越來越是紅豔、情慾越是高漲的兩個弟子,掌教張龍面上露出了微微的笑容,充滿了笑意的眼神望向裸露的少年,嘉許地不斷點頭著,口中卻對著兩個情潮氾濫的弟子一陣清喝:“孽障,還不趕快清醒過來!”
張開的道胎隨著這聲輕喝也再次緊緊地閉上了,面色紅潤的兩姐妹回過神來,才記起自己還在師傅的手腕中,玉容上也不禁陣陣赧然。玉眉道人玉指一邊指著赤裸的少年,一邊連忙對著張龍顫聲而又急迫地問道:“師傅,他是師弟……師弟嗎?”
將眼神從少年的身上抽回來,張龍望著懷裡一對嬌羞的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還要嬌豔的姐妹花,張龍感到心中所有的負面情緒和擔憂都一下子無影無蹤,眼神停留在她們的玉臉之上,老懷大開地笑著說道:“我這個兒子、你們未來的夫君還入得你們姐妹二人的法眼吧!”手指也在兩人的瓊鼻上扭動了一把。玉眉道人口中忙不迭地回答道:“師弟當然是最好的了,玉眉也……也……”說道後來,玉眉道人發現自己師傅臉上的壞笑,臉色也變得更加的羞急了。而旁邊一直不斷思索的玉京道人,臉上的愁容才終於消失了,口中驚駭地說道:“師傅,你所說的滿清真正的第一高手難道是……是……多爾袞?”輕輕拍打上自己小弟子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