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我當成什麼了,啊!”仙使有些癲狂的喊道。
洛海試圖用雙手掰開那隻鐵鉗,卻紋絲未動,只是這一眨眼的功夫,形勢居然逆轉,洛海臉色漲紅,就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放開我父皇!”
誰也沒有發現一個略顯消瘦的身軀站在了洛海的身後,手中正拿著洛海那斬落仙使的佩劍—離歌。
“凡兒—快,回去。”洛海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
“哈哈,今天這是怎麼了,居然連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崽子也敢對我比手劃腳了,真是讓我頭痛啊!”仙使用閒著的一隻手撫了一下額頭,突然抬眼,只是一道目光,居然讓洛凡那即將揮下去的長劍不能再動分毫。
現在的洛凡有種比死還難受的錯覺,猶如心上盤著一條吐信子的毒蛇,那種撕心裂肺的恐懼讓他的後背都溼透了。
“千年玄鐵所鑄,難怪可以破壞我的御空珠,可惜此等神兵跟錯了人。而它的主人,今天都得死。”
仙使輕描淡寫地從洛凡手中取過長劍,看了一眼被斬為兩半的御空珠,此刻它正靜靜的躺在雪中,卻給人一種比這天地還要寒冷的感覺,而仙使眼中的怒火也越發的燃燒了起來。
仙使手中長劍揮舞,一道血珠從長劍上滴落,血不沾身,果然是一把好劍。
一道偉岸的背影帶過洛凡的身體旋轉了一圈之後才停了下來,背部卻突然竄起一股血柱,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疤觸目驚心的橫在洛海的後背之上。
“怎麼可能!”仙使看著眼前的父子倆,第二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連手中的神兵都垂了下去。
他剛才明明感應到了一絲氣。
“他是怎麼做到的?”仙使隱隱有些不安。
“一定是錯覺,這種可能絕對不會發生在斷界。”仙使在心中安慰著自己。
“不得不承認,在這斷界,你足以稱雄,但是你觸犯了上天的威嚴,你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
仙使這番話說的莫名其妙,但是卻只有在場的三人聽到,如果兩旁的將士知道仙使給於洛海這麼高的評價的話不知道會不會立馬逃走。
“凡兒,乖,聽話,回家,等著父皇回來。”洛海卻恍若未聞,只顧對著洛凡說道。
“父皇—”洛凡的眼睛有些溼潤,如果不是自己,父皇不會受這麼重的傷,他摸著洛海後背的雙手上滿是鮮血,有些顫抖地將洛海緊緊的抱住。
“男兒流血不流淚,相信父皇。”洛海輕輕拭去洛凡眼角的淚。
“你們當我不存在嗎!”仙使憤怒一劈,快若閃電。
洛海在間不容髮之際,將洛凡推了出去,洛凡在雪上滑出了數十米遠才停了下來。
“今天,不管你是誰,都不可原諒。”此刻的洛海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陰沉的可怕。只是幾個呼吸之間,剛才還血柱噴湧的背部居然結上了一層血瘕。
最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洛海的氣勢,居然不輸此時的仙使。
“苦行者!你是苦行者!”仙使瞪大了雙眼,嘴裡呢喃著那在斷界消失已久的名字。
他終於知道那絲不安的源頭了,只是這對於他來說還在可控範圍之內。
“苦行者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是今天我要讓你有來無回。”
“勇者無畏!”
洛海發難了,不知使得是什麼拳法,看似大開大合,但是速度卻奇快無比。
而他身體的強度更是強悍的可怕,居然硬撼此刻手拿離歌的仙使。
仙使一時之間看上去非常慌亂,只能一味的做著閃躲與防守。
這是一場旁人無法參與的戰鬥。
拳光劍影,根本看不清戰鬥的詳情。
仙使很快穩住了身形,但是他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