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傻還是假傻?”
“……”
“襲小姐,您到底想說什麼?”
“秦如歌啊,我跟你說,你要是對霆瑀沒意思呢,就別待他身邊,省得他為了你一次次的拿命去拼,你不珍惜他,自然有人心疼。”
煩悶的又把一杯果酒給喝進肚子裡。
雍襲萱說的這些,她都沒聽雍霆瑀說過。
就連那次輸血的事兒,也是後來聽江書同說的,他只是說陸少磊給她輸了600cc的血,至於雍霆瑀,他提都沒提。
心口就像是堵了一團氣,壓的她難受。
只能用一杯一杯的果酒來排解。
是誰說以酒解千愁的?
她怎麼越喝越清醒了?
討厭。
果酒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要喝就喝點大的。
叫來侍應生,秦如歌又點了幾杯伏特加,又從包裡掏出幾張毛爺爺,塞到她手裡,“趕快去。”
“這位小姐,你不能再喝了。”侍應生見她和雍霆瑀來過幾次,所以認得她,再加上又是女孩子,也知道酒吧裡魚龍混雜,一個人喝這麼多有危險,出於好心。還是提醒了她幾句,“不然我幫你拿杯水來吧。”
“不用!”秦如歌紅著臉,抬手拍著沙發,連連打飽嗝,“快給我拿酒!我要酒!”
侍應生站在一旁為難的看她。
“幹、幹什麼?這、這年頭有錢不是大……大爺麼?你、你連錢都、都不賺啊?”秦如歌的眼皮有點打架,上躥下跳的,眼跟前白茫茫的。什麼都看不清,嘴巴撅著老高,滿臉的委屈,“我、我有錢!你……你儘管去……去拿啊!我、我就是來這……這裡喝幾杯而已,又,又沒做……做什麼錯事,幹、幹嘛不給我喝,怎、怎麼,連你這……這個小小的侍應生,也看、看不起我啊?”
侍應生被秦如歌弄的沒辦法,只好去吧檯給她拿酒。
又給雍霆瑀打了一個電話。
大概十分鐘後,雍霆瑀來了。
他一進包間,就聞到一股濃重的酒精味兒,然後就看到醉成一灘爛泥的秦如歌,正擺出銷魂的姿勢,依靠在沙發上,握著麥克風,咿咿呀呀的說胡話。
他深喘了口氣,走上前,俯身把她手裡的酒杯給奪過來。
“誰、誰啊!”
秦如歌已經醉的連人都認得了,雍霆瑀也領教過她醉酒後的樣子,忍著心裡的怒,坐在她的身邊,“是我。”
咦?
這聲音好熟悉啊。
秦如歌晃晃悠悠的抬起頭,閉了閉眼睛,又睜開,似是想把面前的人再看的清楚一些,“你、你是誰啊?你幹、幹、幹嘛離我這、這麼近啊?我、我告訴你哦,我、我可是會跆、跆拳道的!你、你別想趁、趁機佔、佔我便宜!”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雍霆瑀瞥了一眼桌上放著的空酒杯,十二杯果酒,三杯伏特加!真是要命了!
“你管我啊。”秦如歌扶開他的手,定了定神,又抬手去抓桌上的伏特加。
她現在才覺得,這酒啊,可真是個好東西。
一喝多了,什麼都煩心事兒都沒有了。
雍霆瑀眼看她就要從沙發上摔下去了,趕忙抬手一撈,把秦如歌抱在懷裡,搬過她的臉,腑頭看她,“你看清楚!是我!”
“……”秦如歌使勁的睜了睜眼睛,恍惚間,好像的確看到了一個人影兒,她伸手,去摸雍霆瑀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醉醺醺的道,“……你、你是雍、雍總?”
雍霆瑀看著秦如歌醉成這個樣子,心裡當然生氣啊,來的時候還給雍襲萱打了一通電話,一向好脾氣的他頭一次和自己的妹妹發了火,還沒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見人影沒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