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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辰睿耐心的聽著兩人的話,又結合自己查到的線索,做出推測,“那照你們這樣說的話,這個大舅媽,應該有問題了!”
“段先生,話可不能這麼說,你這也是在推測,而我們做律師的,是要的證據!”嚴書楠說了句最中肯的意見。
蘇佳臣卻截斷了嚴書楠的話,“有個問題我一直很好奇,還請你解答一下我的疑惑!”
“嗯,說!”
“這件案子,當時在江城,甚至是國內都是轟動的大案子,你為什麼就這麼篤定,秦如歌是冤枉的!”
蘇佳臣的話,無疑是挑起嚴書楠心底的那根觸不得的底線,她倏然從沙發上站起來,看著他,“她本來就是冤枉的!我才不信她是為了嫉妒才故意去撞的陳珊妮!外界的那些傳言我根本不信!況且當時,小歌子車上還裝著行車記錄儀,為什麼她下車去看傷者的時候,就有人去偷她的包?我看,偷包是假,破壞行車記錄儀才是真的!”
唯一記錄當時案發現場的行車記錄儀被一群偷竊者在行竊的時候損壞了,警方那邊的技術員也告知無法修復,所以當時的真相如何,恐怕只有當事人才知道了!
“那這也是你的推測,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蘇佳臣本不想這麼咄咄逼人,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這壞人一角啊,還是得他來唱!
嚴書楠沉了沉心思,闔了下眼,又迅速地睜開,情緒比剛才好了不少,“對,你說的都對,可太多的巧合碰在一起,就成了陰謀!”
“嚴律師,三年前,如歌為什麼會那麼晚出現在案發現場?”到底還是段辰睿,洞察力一流!一下子就找到了最關鍵的點!低匠討劃。
“小歌子最後去見的人就是她的大舅媽。”
段辰睿抿著唇,沉思了片刻,眸底似是呈現出無數條深深淺淺的溝壑,渾身上下都散著睿智機警的氣勢在,“嚴律師,你知不知道大舅媽為什麼會搬走?”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當年這案子結了以後,大舅媽一家人就從陽城消失了……”大舅媽一家人的突然消失,才讓嚴書楠斷定這案子根本不是最後法院宣判的那樣。
蘇佳臣一旁附和,“關於這點,我可以解釋!”
這次他和曹行去陽城的收穫不小,還見到了秦如歌的姥姥,以及小舅舅小舅媽他們。
“嚴律師,既然你和如歌的關係這麼好,應該也知道他們家的一些事!”蘇佳臣偏首睨了一眼嚴書楠,見她點了頭,他才繼續道,“如歌的姥姥,一共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以前幾個兄弟姐妹都處的不錯,可就是十幾年前吧,如歌的爸爸借了她大舅家一筆錢,卻沒有按時歸還,兩家人就開始鬧矛盾,甚至還撕破了臉,老死不相往來……”
親兄弟還明算賬,幾個兄弟姐妹就算關係再好,都頂不過金錢的誘惑。
嚴書楠對蘇佳臣的話並沒有提出什麼異議,可她也沒有再往深去解釋什麼。
十幾年前,秦如歌的家還沒有碎,一家人因為封傾情的那個三星級餐廳,日子倒也過得不錯,只不過啊,秦如歌的父親生性好賭,又喜歡大手大腳的花錢,雖然有一身好才華,又是餐廳的侍酒師,可他一喝了酒,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那時候夫妻倆沒少因為這個吵架!
封傾情在錢的方面,對秦如歌的父親管制的很嚴,可有時候就是管不住,讓他在外面欠了不少的外債。
好在當時的餐廳夠紅火,而秦如歌也省心,所以封傾情很快便把他在外面捅的窟窿給填補住了。
至於借大舅媽的這筆錢,估計也是為了還當時債,但也有可能是拿錢去賭!
“兩家人鬧翻以後,老二家呢,就在這中間起了一個平衡的作用!可是,後來如歌姥姥的在陽城的房子要拆遷,政府還給的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