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找到發家致富的途徑,坂田銀時絕對會第一時間收拾好細軟乘坐最近的一班宇宙飛船逃離地球,深怕晚一步他就要成為搶劫銀行的嫌疑合夥人。
坂田銀時先去了趟刀刀齋家,拜託他做出其他的煙花,而在工作臺敲敲打打的刀刀齋面無表情,再讓殺生丸家的幼崽使喚下去,他這個刀匠都快要改行了。
去是的人類的地盤,帶上阿哞不方便,恰好最猛勝能夠化物,大量聚整合一張深綠色的方塊托起了地面的煙花。
坂田銀時跳上他的交通工具,跟刀刀齋揮揮手以示告別,不忘吩咐阿哞叫它自己回家。
邪見第一次乘坐最猛勝,有點不適應,努力縮小他和銀時的距離,要是中途最猛勝分散開來,不得摔個七零八落。
空氣沉寂了片刻,有過銀時在廟會賺錢的經歷,邪見試探性的開口問道:“銀時少爺,你說的生意是要賣這些煙花嗎?”
坂田銀時是盤坐的姿勢,單手撐著下巴, “那還用說,當然是要賣給人類裡的有錢人。”
“人類貴族嗎?不過都是人類,在邪見我看來是沒有什麼區別。”邪見實話實說,礙於鈴的關係,他對人類是沒有太大的排斥,但改不了妖怪高人一等的觀念。
“不要小瞧人類啊,邪見,不過在幹活之前,我先要去見個人。”
“人類?銀時少爺在這裡有認識的人嗎?”
“只是覺得有一點像。”
邪見聽得雲裡霧裡,抬起袖子遮住了半張臉。
“這位小姐,你在哭什麼呢?”
樹上的坂田銀時舔著一顆金平糖,據說是海外的傳教士傳入國內的,在貴族內很受歡迎,平民吃的多是一些仿效的糖塊,大街小巷都有賣,他在集市上買了一袋。
蹲身哭泣的佐切猛的抬起頭,神色微頓, “銀,銀時?”
“呦,佐切。”
被認識的人看見自己哭鼻子,佐切難為情的擦掉眼淚,今天父親為了讓她放棄當處刑人,帶她去了衙門的刑場處決犯人,親手殺活人的實感不寒而慄,結束他人生命的罪孽壓的她快喘不過氣。
坂田銀時摸了摸他的兜,糖塊都讓他吃完了,桃子倒是還留了一個。
接住銀時拋過來的桃子,佐切茫然的捧在手心。
“不開心的時候,吃點甜的就沒那麼難受了。知道嗎?糖這個字的由來是人跟人相互支撐扛著十字架去大唐,歷史相當悠久哦。”
聽進了銀時的胡說八道,佐切嘗試咬了一口銀時給她的桃子,入口酸澀的味道激得佐切皺起眉頭,桃肉是酸的。
坂田銀時始料不及, “酸的嗎?我還以為是甜的。”
“銀時少爺,你忘了那個桃子你昨天早上摘了兩個,第一個你吃了一口就扔掉了。”
“呃。”坂田銀時十分尷尬,因為他想起來了自己是因為嫌棄那個桃子才暫時放在兜裡沒吃的,甚至還想騙他那個便宜爹吃下去。
佐切瞧見了邪見,邪見的外表絕不會是人類, “妖怪?”
“是幾百歲的老人家,不過很多方面都很小。”
“邪見哪裡小了?!”
“身高,心靈,性格等等。”
邪見:“…………”
他們之間深厚的主僕情意呢。
銀時這麼一弄,佐切要做到害怕妖怪也是有難度, “所以銀時也是妖怪嗎?”
“一半一半。”
“那妖怪和大家說的都不太一樣。”佐切很少出門,關於妖怪她僅僅是道聽途說,妖怪往往是吃人的壞蛋形象。
“人有好有壞,妖怪也一樣,就這麼簡單。”
佐切半懂不懂,銀時說簡單,但她的刀仍然帶著迷茫,山田家的人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