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萱邪笑了一下說,“臭嘴還是那麼能白話啊,我告訴你,本小姐今天是專程在這等你呢,表哥,昨天就是他欺負我,還罵我是潑婦的,你一定要幫我教訓他才行。”
她最後的話,是對著她挽著的男生說的,高子鍵猜的沒錯,這男生果然就是黃桌慶。
黃桌慶活動了一下脖子,他眯著眼睛對高子鍵說,“操,你他媽膽子不小啊?誰都敢罵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她是誰?”
高子鍵平靜的說,“不好意思,我以前不知道她是誰,不過現在我也不知道她是誰,謝謝。”
高子鍵話剛說完,這黃桌慶猛的甩手就是一大嘴巴,並且嘴裡罵道,“****,你他媽跟誰說話呢?”
這大嘴巴直接就呼到高子鍵的臉上去了,‘啪’的一聲脆響,這一巴掌打的高子鍵的頭一甩,左面臉瞬間就紅腫了起來,可見這力度用的不小。
時兵一看高子鍵捱打了,他握緊拳頭大罵一句,“我操。”
他剛要衝上去,高子鍵這時候胳膊一伸,連忙給他擋住了,他向他搖搖頭,意思先讓時兵別衝動,時兵咬咬牙,放下了拳頭,眼睛緊盯著對方看。
高子鍵摸了摸被打的臉,他看著黃桌慶,輕聲說,“行了吧,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差不多就得了。”
黃桌慶一把抓起高子鍵的脖領子說,“你他媽還敢得瑟是不是?小逼崽子我告訴你,老子我叫黃桌慶,文萱她是我表妹,你他媽也不去高二打聽打聽,我是幹啥的,你還敢跟我叫板,你他媽混哪的?”
黃桌慶跟鄭偉一樣,同是附中高二的學生,在高二來說,他倆屬於各霸一方,高二的勢力分佈比較散,一共分好幾夥人,一直沒有一個完整的統一。
但按照目前的形式來看,鄭偉跟他,都是在高二勢力最強大的一夥人之一,其他的勢力,照比他們倆夥人就要顯得遜色很多了。
現在的高二,是整個附中最混亂的年級,就連高一,都沒有他們混亂,如果陸海不是被高子鍵給扎倒了,那陸海肯定就是高一的老大了,這插旗都是早晚的事兒。
只可惜這陸海一被扎倒,高一屆也是處於一片茫然狀態,目前高子鍵在明面上,屬於勢力最大的了,劉佔斌根本不值一提,就是不知道這暗地裡,還有沒有其他狠人會冒出來,這都是不好說的。
不過相對與他倆來說,黃桌慶和鄭偉倆人之間也不是很和氣,確切的說,應該算是死敵了,他們彼此之間,也總是明爭暗鬥的。
以前他們剛進校的時候也是經常掐架,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的,反正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那勢必倆夥人就要掐上一頓,這都已經成習慣了,不打都感覺不對勁兒了。
只是最近這段時間剛升到高二了,他們這才有所緩解,新生入校了,他倆也就打算從高一屆裡,再繼續發展自己的勢力了,說白了,也就是想拉點新人跟他們混而已,人多了,實力自然也就上升了,這個道理誰都明白。
鄭偉他是人高馬大的,體格胖的跟熊一樣,自己還特能打,一個打兩三個都沒問題,身邊兄弟也多,個個也都是好戰份子,使得鄭偉他們這夥人,在高二屆很是囂張,不把高二任何人放在眼裡。
黃桌慶照比他來說,就要顯得稍微遜色一些了,雖然他弟兄也不少,但他本身打架並沒有鄭偉那麼強悍,因為體格子在那擺著呢,鄭偉那身板兒能裝他倆個。
他要是跟鄭偉一對一的徒手死磕,那鄭偉能活活的把他給打死,並且還讓他死的很有節奏,所以黃桌慶從來不跟鄭偉單挑,他還是比較有自知之明的。
每次他們跟鄭偉死磕的時候,他們都要靠傢伙事兒來維持,要不然,他就只有被打的份了,但黃桌慶為人比較陰險,腦袋比鄭偉好使,愛用計謀,有時候他喜歡耍一些小手段,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