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書南一個人在江邊坐著;湍急的河水在清冷的夜下,聽起來就像是交響樂;她閉上眼;讓自己的腦袋放空,只靜靜地聆聽著。也不知是驚魂未定還是怎的;她自到驛館後便心情亂糟糟的。明明困頓地要命;可躺在床上;來回翻滾就是不踏實。於是;穿好衣服;抄起椅背上撣著的黑色披風就走出來了。
她不過是個婢女,驛館的人自然不會阻攔。於是不知不覺就來到江邊。
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