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斥道:“我還沒有死呢?你們這些小崽子就為我哭喪了。還不趕快謝謝右使夫人,她大人有大量,不計較我們這些粗人的莽撞。”說完,還用蒲扇一般的大手拍打了一下青年的頭部,口中還喃喃罵道:“真是一個粗人。”
打偏吳林那正要剜上自己雙目的手指,李香君又回到自己師兄那溫暖的懷抱之中。她聽見吳林的話語之後,滿臉驚訝的表情,自己居然受到了欺騙,原來這個表面粗狂的漢子,早就想到自己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他落得一個雙眼俱毀的結局,心中一陣忿怒,可臉上卻笑意盈盈地說道:“你本屬聖**的管制,可你卻當著我的面實施本門之中的刑罰,生就一副菩薩心腸的我,當然容不下你在我面前流血犧牲,更落得一個大義的美名。”
看著懷中小師妹生著悶氣的俏臉,袁承志用手輕輕地颳了一下她的瓊鼻,笑著說道:“每個人的生命都是無比寶貴,當然需要珍惜啊!況且吳壇主他們所犯的過錯了是完全尅以饒恕的,你就不要與他生氣了。”同時對著眾人一一點頭,然後接著說道:“我們還是進去吧,外面的風頭太大了,我們三人還想聽聽你所掌握的武林動態。”
進入一件寬敞的會客室中,大家按照身份高低坐下之後,吳林走到袁承志身前問道:“右使,請問上代右使擺擂臺的事情,到底是你還是夫人。昨天總壇也傳來了訊息,命令本壇一定要狠狠打擊那些暗中作祟之人,可我們卻是力有未逮啊。因為敵人都是太強大了。”
“哦——,”陳圓圓、李香君都是一臉難以置信的神情,憑藉明教可以抵擋半個武林的好手,居然還難以抵擋那些暗中搞怪之人。兩人一直就是天下巾幗捨我其誰的女子,陳圓圓憤怒地說道:“到底是遇見了何種厲害的人物,難道憑藉我、遼東法王、西天法王,三人還不能夠將對方阻擋住嗎?”
吳林其身後眾人臉上都露出了極端恐懼的神情,彷彿正在回憶經歷地獄一般;吳林也聲音顫抖地說道:“那個人太厲害了,我們僅僅看見一襲紅衫飄過,同時也帶走了我們每人一咎頭髮。可我們連對方是男、是女都沒有看得清楚。並且還警告我們明教,他看在當年與‘聖手書生’的情誼上,饒恕我們一次,如果我們不聽勸告,就是金龍大俠復生,再次聯合‘劍龍’,也難以阻止他收割性命的利器。”
他一邊說著,還一邊將頭髮向著四周拉了拉,剛好讓袁承志三人看見了上面光禿禿的一大片,而上面的頭髮剛好齊皮而斷。李香君驚呼道:“好深厚的內力,這人真可算得上天下第一人了。”陳圓圓正好面對著窗戶所折射過來的陽光,驚駭地說道:“真是太令人震驚了,那人居然在吳壇主的腦門之上鐫刻了一個‘袁’字。”
二人合力!又是師傅、義父二人合力獨鬥一人。袁承志也隱隱地猜測道了來人的身份,心中的驚駭更甚,對著圍觀吳林頭上小字的兩女,滿臉苦澀地說道:“這個人應該是衝著我而來的,他的身份應該是大內密探。當年我的義父、師傅二人合力也才堪堪抵擋住他;義父二人在無奈之下,憑藉我孃親的家傳陣法的幫助,才將那人困於陣中,一起帶著父親逃離開了。你們能夠再他的手下保得性命,已經是已經破天荒的事情了。
待陳圓圓和李香君二人離開之後,一臉尷尬神情的吳林還沒有來得及將頭髮整理好,就急忙稟報道:“右使、聖**,還有幾股人馬,現在都蠢蠢欲動,希望伺機奪得碧血劍。他們都與大明王朝和我們明教都有著血海深仇,我們也不可不防啊?”
自己教派與大明王朝的共同敵人。陳圓圓和袁承志二人都明白了過來,可李香君卻驚訝地問道:“難道我們明教的仇人還少嗎?幾百上千年時間中,我們明教從來沒有向任何以股勢力低頭過,連很多王朝的更迭,都是我們明教在其中一手抄控的呢?”說起明教的光輝歷史,連本來不是明教弟子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