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防備著別人的議論,阻止別人訴說也是黔鹿計窮的末流之法,只有如同大禹治水一般,採用疏通的辦法,才可以達到最佳的效果。況且,你們的事情,在苗疆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我看你就是依靠這一條理由,才敢你這個便宜孃親做出那些淫穢的事情來。”
提到自己孃親的事情,袁承志自己心中卻沒有多大擔心,只是害怕自己孃親婦道人家,臉薄掛不住。可現在經過這個姨娘的開導,彷彿撥開了心中那唯一的陰霾,豁然開朗了。可聽見懷中的姨娘將自己和孃親都喜歡做的事情說成了淫穢之事,連忙看上對方的俏臉,仔細地觀察著,口中也笑著道:“哎呀!我怎麼忘記了呢?原來姨娘還是處子之身,當然不明白那種事情的美妙了。可我看到姨娘滿面桃花,春光燦爛的樣子,心中怎麼總覺得姨娘你心中彷彿有了情郎,一直受到了他滋潤般的啊?”說到後來,他的語氣充滿了驚訝和難解。
“咯噔——”一聲,楚謹心中一陣晃動,彷彿一直包圍著心靈的那一層玻璃被打碎了,最真實的心被懷中侄兒揭露了出來,連連對這個侄兒的機敏感到佩服,可嘴上卻說道:“哦,難道我的小承志還具有看穿我們女人家心靈的本事,看清楚她們心中最真實的想法嗎?”
這彷彿承認了自己已經有了情郎的話語,聽得袁承志心中泛起汩汩酸氣,她真的與自己沒有緣分了嗎?可一旦觸及到這個女子是自己姨娘的身份,袁承志又暗暗地責怪自己心地汙穢,對這樣的親人產生了不良的想法、更是覬覦她們成為自己的嬌妻美妾;如同與自己小姑姑初次見面的時候,袁承志腦海被自己孃親與自己一起的那種美妙和打破忌諱的愉悅所充斥,無比期盼再次將這個長輩拿下,赤裸裸地抱進懷抱中,染自己恣意地索取。
“杏娘,你有什麼話就直說,他可以傾聽我們之間的任何事情的,你也大概也聽說了我懷中之人的身份了?”耳邊姨娘如同泉水擊石般的清越話語聲,打斷了還感到陣陣酸澀的袁承志。
他抬頭向前方一望,才發現已經走到了閣樓前面,而身前正有站立著一箇中年婦人。雖然她身著簡樸一件的羅衣,樸素百褶裙,可卻難以掩蓋她天生的美麗,她那白皙肌膚,在朝陽的對映之下,散發出出層層晶瑩光彩。中年婦人圓盤一般的臉上,寬闊的額頭之下橫臥一對如同遠山的長眉,顯得無比的吸引男人的眼球;殷紅朱唇張合之間,顯示出了那兩排被掩藏的整齊皓齒,那種潔白和美麗,讓人好好地品嚐一下,到底牙齒有沒有味道;她那一對明亮的鳳目,彷彿正射出一種奇異的光芒,將所有被它照耀之人的骨子弄得酥軟。它們也看得袁承志滿面通紅,連忙收回眼光,疑惑地對望著懷中的姨娘。
楚杏這個時候也收回了一直就注視小姐嬌客袁承志的大膽目光,對著楚謹盈盈一禮,然後笑著說道:“我就說康叔叔怎麼讓我為小姐將他的長衫拿來吧?原來是他高興過了頭,糊塗了。可我還是將小姐的衣服也拿了一套來,因為像小姐這般美人,怎麼可以穿戴那些普通衣服呢?”
聽過中年婦人的話,楚謹和袁承志兩人都看見了她手中那兩套衣服,都對她的玲瓏心思佩服不已,也很感到她的一片忠心。
袁承志的手臂作惡地大力地擠了擠,壓著正牴觸到自己美姨娘那對波瀾起伏的雙峰,體會那一水之隔的柔軟。而他的動作,也提醒了楚謹,原來自己裡面還是一片真空,現在僅僅身著一件難以將春光完全掩住的男人長衫。
走上前來的楚杏更是誇張,伸長脖子,將自己一對美麗的瓊鼻貼上楚謹的青色長衫,猶如聞到腥味的小貓一般,貪婪地嗅著,口中同時陶醉般地喃語道:“小姐,你好濃重的男人味道啊!才僅僅過了一夜時間,你就向少爺學習了不少本事啊!”
躍過自己姨娘的刀削一般的雙肩,袁承志剛好看到美婦人那雙鳳目從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