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難道自己今晚就是不斷打自己耳光的命嗎?婉柔,記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以前是很單純很單純的,就算是我偷親你一下臉,你也會嬌羞惱怒好一陣子。
現在這樣子?怎麼有些像戚蔓菁靠攏的架勢?王庸的心頭,不知道是該鬱悶,還是該歡喜。更多的,也許是一些心裡形象上的落差感。在他內心深處,婉柔是無比純潔而乾淨的。她今天的表現,雖然不若戚蔓菁這般直接,句句話充滿著成熟嫵媚的挑逗,男女之間,成人式的曖昧。
但是,這樣的女人,男人們也都喜歡。
唉~王庸內心深處,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其實,他也不是那種剛從學校裡出來的青澀毛頭小子了。事實上經歷了社會的種種漂洗之後,他也是十分清楚,少女和少~婦之間,是有無比巨大差別的。前者青澀嬌羞,而後者,卻是嫵媚誘人。
只不過,一直以來,都是他自己在一廂情願而已,繼續把秦婉柔,停留在了少女時代的印象上。逃避一般的,總是忽略了她現在已經不再是個什麼都不懂嬌羞少女了,而是一個經歷了人事的年輕少婦。
王庸啊王庸,該是接受現實了。也決定和她說清楚,強自忍住了心中,那複雜難明的慾望。醞釀了一下,在她略顯嬌羞和期待的眼神之中,他鄭重而嚴肅的說道:“婉柔,其實我也懂的。我知道你的老公不在身邊已經好長時間了。肉~體上有渴望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啊?”秦婉柔震驚了,不敢相信王庸竟然對自己說出了這樣的話,俏眸羞憤欲絕,嬌軀瑟瑟發抖。
“不過,我們真的不能那麼做,雖然我也很渴望。但是,我不想傷害你,再一次的傷……嗚嗚~”王庸慘聲低呼了起來,驚駭的說:“婉柔,你,你咬我做什麼?”
秦婉柔羞憤欲絕,臉頰上紅雲密佈,貝齒直接咬在了他的手腕上,咬得他震驚莫名的鬆手後。才羞憤的伸出手,路過他的皮帶,拿起了剛才丟在沙發上,現在就在他褲兜旁的燙傷藥膏,紅著臉羞赧交加的把它狠狠的往王庸手中一塞,頓足不已的捂著臉往房間跑去:“你,你自己擦燙傷膏吧。我,我不管你死活了。嗚嗚~”
王庸就像是被雷劈了一般,頓時雷得外焦裡嫩。天吶,原來她擺出那種姿勢,只是想幫自己擦燙傷膏而已。我了個去,老子剛才究竟和她說了什麼?周身,忍不住寒顫連連了起來。
(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一章 你對小秦老師做了什麼?】………
按照正常情況和邏輯,王庸是怎麼都不可能和秦婉柔說那些該死的話的。但是,在重重誤會。再加上兩瓶黃酒,讓他多少有些迷糊的作用下,王庸竟然一口氣和她說了那麼多不該說的話。還誤會她是個身心寂寞空虛冷,需要男人來撫慰的少場……
以他平常的臉皮,當然敢和任何女人說這種話而臉不變色心照跳。但是秦婉柔,在他心目之中,卻是有著極為重要,無可替代的地位。那是代表著他過去,單純而簡單地年代。那時候,被他親了一口的秦婉柔,能害羞而生氣的一段時間不理自己。但是自己在親她的時候,又何嘗不是心臟狂跳,緊張了好一陣嗎?
誰,都是從純真的年代過來的。誰,也不是天生就是個老流氓。
王庸苦笑著搖了搖頭,拿了燙傷藥膏給自己胸口隨意抹了幾把。這才拿起襯衣,到了她的房門口,極為輕微的敲了兩下門,湊門縫裡低聲說:“那個婉,呃,秦老師。我先告辭了。”
此時的秦婉柔,後背靠在了房門上,面色嬌紅而羞赧不已,呼吸,也是有些小急促。又哪裡肯回他的話。
不過王庸也是歷來知道,她的個性就是這樣的,如果生起悶氣來,斷則兩三天,長則七八天都可以一句話不和你說。
現在長大了也許會稍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