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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要將所有東西全都壓在地上一樣。從柺子溝裡流出來的一條訊息很快便被叢林中的淤泥和野草掩蓋,不知道流向哪裡。因為陰雲的緣故,叢林裡便的有些昏暗,鬱鬱蔥蔥的樹葉也灌木遮擋了視線,就算用望遠鏡也看不了多遠。

梅松提著一個腦袋回來。被砍下來的腦袋還往下滴血,那是一個男人,面部扭曲,眼睛裡帶著絲絲的驚恐和不甘。看的出來他不想死,可是卻用最悲慘的一種方式死了。

劉文輝問梅松:“還有沒有?”

梅松搖搖頭:“就這一個,被我解決了!”

一揮手,所有人開始前進。柺子溝不算太長,從這一頭走到那一頭也就一里地的樣子。敵軍的哨兵茅屋就架設在柺子溝的中間。一座簡陋的茅草屋,四面透風。十幾個敵人,四個在茅屋外的屋簷下坐在地上說什麼。他們應該是哨兵才對,不過現在一點警惕性都沒有。剩下的人全都在屋子裡,應該是在開賭,一個個大呼小叫好不熱鬧。

劉文輝給武松使了一個眼色,武松點點頭,整了整自己這身從黃柳江帶出來的少校服裝,起身從野草中鑽了出來。劉文輝幾人連忙跟上,他們成一字總隊,一步步的朝著敵人的茅屋走來。直到還有二十米的時候,那四個在屋簷下聊天的敵人這才發現。

武松表現的很生氣,一腳便將稍微踹翻在地,嘴裡不斷的說話,應該是在訓斥。少尉的幾個手下一聲不吭,乖乖的站在牆角,低著頭都不敢朝這邊看一眼。少尉已經被打的說不出話了,嘴角的鮮血不斷的流下來,窩在地上如同爛泥一樣。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叢林裡的那個哨兵沒有報告?用眼角看了一眼這幾個凶神惡煞的傢伙,立刻明白是他們不許他回來報告的。

發了一通脾氣,武松將那些敵人全趕進了雨裡,只留下那個奄奄一息的少尉縮在牆角。這一次他們冒充的是巡邏經過這裡的一隊巡邏兵。沒想到這夥人還真的上當,雖然連證件都沒有。但武松那一口標準的越語,以及氣勢已經讓敵人蟄伏。敵人都是這樣,他們雖然堅韌,卻習慣於臣服;雖然有著無盡的勇氣,也膽小怕事。在面對絕對的權利和武力面前,這些傢伙總是給人唯唯諾諾的感覺。

為了避免露餡,茅屋裡誰也不說話,只有武松時不時的和那名躺在地上的少尉聊上兩句。少尉姓農,本來是個農民。偶然的機會糊里糊塗的當了兵。這本不是他所擅長的,所以無論他怎麼努力都不像一個少尉。打了兩仗之後,他的上官全都死了,作為這支部隊裡待的時間最長的人,順理成章的變成了少尉。說實話,他不想打仗,更希望回去種地,只有種地才能讓自己的家人吃飽飯。

和這少尉聊了一會,武松竟然有些同情起他來。聽這傢伙說話就知道全是心聲。武松嘆了口氣:“誰讓你們生活在這裡呢?”

聽到這句話,那少尉明顯愣了一下。武松知道自己說錯了,他吧自己的身份搞錯了。連忙扭頭去看劉文輝,劉文輝微微點頭。武松嘆了口氣,只對那少尉說了一句別怪我,一根銀針就扎進了他的後勃頸。沒有半點聲音,也沒有流血,少尉安靜的就像睡著一樣,沒有了半點聲音。

少尉死了,其他人自然不能活。武松將那些人一個個全都叫進來,頃刻間全部解決。十幾具屍體整整齊齊的放在茅屋裡。最後一個傢伙解決,大牛長出一口氣:“快憋死我了,這不說話真他孃的難受。”

劉文輝自然不知道敵人已經嚴令要將他們活捉活著擊斃,他只知道自己肯定受到了敵人阻擊。而這柺子溝似乎還能安全一點,至少敵人的追蹤這還沒有過來。他們現在需要的就是儘量休息,只有休息好了,才有精神繼續轉戰。

吃飽喝足,和依靠在木牆上閉上眼睛。身子發冷,這樣的好處就是自己不會睡的太死。阿榜當仁不讓的成了哨兵,他可不會像這些敵人一樣去叢林裡站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