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這個女子屬於我。
遠遠看著洪龍,侍女疑惑的對蘇荃說:“夫人,我們是不是應該把那個女孩吸引進赤龍門,訓練好了對付洪龍。”
“不用,那不是個可以給洪龍帶來助力的女人,相反,還會消減他的力量……”蘇荃笑道,“而且……我最喜歡看他傷腦筋的樣子。”
話音剛落,便聞一聲長嘯:“教主駕到!”
那廂,洪龍終於鬆開窩窩,一個眼神使過去,黑龍使與青龍使會意。
奪位,開始。
笑看黃雀
“教主駕到!”
鐘聲響起,連響九聲。
眾人聞言,連忙分作五股,象徵五龍,頷首垂袖。
腳步聲響起,一名紅衣老者負手而出,只聽一聲鐘聲巨響,數百隻銀鈴齊齊鳴奏,眾人紛紛跪倒,口中呼道:“教主仙福同享,壽與天齊!”
窩窩跪的比誰都早,喊的比誰都響,眼睛卻賊溜的打量著,心中毫無一絲敬意。
老者白鬢垂胸,臉上刀疤縱橫,奇醜無比,和洪龍真無半分相似之處。一出場,眼睛在洪龍身上淡淡的掃了一眼,便望向蘇荃,頓時冷漠之氣一掃而空,如一剎花開,溫柔無比。
跪在洪龍身邊的窩窩敏銳的感覺到身側之人氣息一冷,小心的看了看他,卻見他臉上一派恭敬,毫無忿怒之色。
來此赴宴之前,陸高軒早將神龍教的人事給窩窩理了一遍,知道那蘇荃愛吹枕邊風,教主已經信了她的話,覺得這洪龍左看右看跟他都沒一點相像之處,的確不像他親生子,再有幾名前夫人身邊的下人作證,洪安通便越看越憎,若不是實在手頭無證據,早將洪龍餵了五龍,然後與蘇荃生個孩子繼承大統。
這次宴會,表面是蘇荃設宴款待教中適婚男女,實則暗藏殺機,要知神龍教分為老派與少派,洪安通屬下的老臣深受打壓,為求自保多聚於洪龍手下為老派,而蘇荃喜歡年輕人,小孩子,故而新生代多聚於其門下,此次宴會,講明瞭只許適齡男女參加,那年齡最大不過十七八,其實便多半是蘇荃的死士了。
一場鴻門宴,為的,是除去已建大功,羽翼漸豐的洪龍。
而洪龍又何嘗不是同樣的想法呢?於是欣然接受請帖,身邊只帶了幾個親信前來,背地裡,卻已經為蘇荃準備好了棺材,為父親準備好了安度晚年的冷宮。
洪安通揮了揮手,令眾人起身,然後聽蘇荃在他耳畔耳語片刻,眼睛重掃向洪龍,淡淡笑道:“我兒,這姑娘是?”
“回稟父親,此女姓陸,為陸高軒之女。”洪龍懶散的拱了拱手,望向窩窩的目光,卻與其父注視蘇荃的神色差不多,“是我心儀的姑娘。”
“哎呀,大公子有了百名姬妾還不夠,居然還要納新人麼?”蘇荃朝洪龍盈盈笑道,“瞧你這規格,都快趕上一個後宮了吧。真是的,夫君對你寄予厚望,你卻沉耽女色,不肯為父分憂,是否,有些不孝啊……”
洪安通年事已高,雖與吳三桂,羅剎國有三分天下之雄心壯志,但是打下江山之時,恐也無多少日子享受,為求千秋萬代,這基業自然要傳於子孫。只是這洪龍在他眼中血統不明,都不知道是哪個的野種,本就是他心頭最大的心病,此刻蘇荃再度提起,更是借不孝戳他的心,譏諷他打下江山卻是為別人做嫁衣裳,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當下洪安通冷漠的說:“夫人,我兒此次單身赴險,雖被識破而返,卻也有苦勞,來!我兒,滿飲此杯!”說完,端起桌上一隻酒樽。
洪龍心中大怒,那洪安通只說苦勞不講功勞,將他帶回《四十二章經》的事情一筆帶過,可是眾目睽睽,他也不能反了父親的意思,只好起身上前,皮笑肉不笑的接過酒樽:“謝父親!”
洪安通見洪龍飲空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