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只有我們這一家,絕無分號了!”對於自己這種江北船型,徐毅還是非常自豪地,也沒有瞞這個樸銀劍。
“哦?獨龍島居然有這樣的大匠,實在出乎我的意料呀!但不知徐軍師你們可願出售這種戰船嗎?如果徐軍師願意割愛的話,我願意出多少銀子都行!”樸銀劍一臉的期待對徐毅說道,他居然打起了徐毅坐船的主意。
徐毅用力的鄙視了他一下,這個傢伙小算盤倒是打的挺精,出大價錢買我一條船回去,然後召集你們高麗的船匠仿製,別說你給我出銀子了,即便現在你給我一座金山我也不會賣給你!於是搖頭道:“恐怕徐某要讓樸將軍失望了,這種船我們現在自己還不夠用,哪兒有空餘的可以轉賣呀!何況你知道我們靠什麼吃飯的,離開了這樣的好船,我們豈不要喝西北風了嗎?”
聽徐毅不願意賣給他這種船,樸銀劍頗為失望,於是大大的惋惜了一番,也知道以徐毅的性子,即使自己再說他也不會賣給自己這種海船的,於是只好將話頭轉到了另一件事情上:“樸某今天特意過來見徐軍師您,其實還有一事相求!”
“樸將軍有話儘管說好了!”徐毅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說道。
“近期我聽聞我們高麗沿海突然出現了一批兇悍的海賊,據說大多都為宋人,在高麗沿海大肆劫掠海上的貨船,並不時襲擊沿岸村莊,擄掠大批人口,鬧得我們高麗沿海的百姓惶惶不可終日,而且我還聽聞,這些海賊船上也都懸掛了和你們相同的這種骷髏旗,不知道他們可也是徐軍師的部下嗎?”樸銀劍盯著徐毅的眼睛問道。
徐毅根本就沒什麼好遮掩的,微微一笑道:“我想應該是吧,既然樸將軍能到我們大宋沿海辦事,那我們又為何不能到你們高麗逛逛呢?這種事情你來問應該不太合適吧!”
樸銀劍立即像是被扇了一個耳光一般,面紅耳赤了起來,憋了半天才說道:“當初的事情確實是我們不對,其實我也早就知道那些人是誰,一直想前往獨龍島再次向徐軍師道歉,只是因為軍務在身,卻不能成行,不過樸某還是想請徐軍師看在當日我們的情分上。能對我們網開一面,多少手下容情一點。那些百姓不應該死呀!”
徐毅望著滿臉尷尬的樸銀劍反問道:“那我也想問問,當初你們在這裡做地事情。難道我們大宋的人就該死了嗎?我想當初死於你們之手地宋人也不在少數吧!你我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但咱們都是同樣地人,總不希望自己的刀上沾滿的是自己國人的血吧,萬事有因才有果。怪不得我們!而且此事應該沒有什麼好商量地!”
從個人感情上來說,徐毅並不討厭這個樸銀劍。甚至是還有一些好感。但徐毅不能原諒的是他們高麗國主地陰險,一方面和大宋你來我往套近乎,一方面卻搞小動作,佔大宋地便宜,這種下作的事情是徐毅絕對不能原諒的,何況在中國歷史上,中土和高麗兩國也從來不缺乏戰爭,高麗人對中原土地的覬覦也從來都沒有停止過。中土王朝強大的時候。他們跟乖兒子一般,只要稍有一點風吹草動。他們便想在遼東使勁的咬上一口,沒少在遼東一帶鬧事,遠的不說,隋朝時代高麗王出兵進擊遼西,隋煬帝震怒之下便數次東征高麗,落得了一個亡國的下場,接著唐朝兩國又是打得不可開交,後來遼國建立之後,高麗便臣服於遼國,現在居然還幹起來這種偷雞摸狗地事情,徐毅想想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再想想後世日本滅了朝鮮,而朝鮮人大批加入到日軍之中,進擊中國,殺起中國人比日本人還狠,在後來有沒事就跟中國人搶老祖宗,徐毅還真對他們高麗人喜歡不起來,所以才會讓方書進佔高麗沿海島嶼,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所以他一聽樸銀劍說這個事情,回絕地十分堅決。
樸銀劍和徐毅接觸過一段時間,知道此人雖然身為海賊頭領,但卻可以說是一個標準的愛國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