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他的將是什麼?他自己也不清楚,他也不敢去想。
這時候,警笛聲在不遠處傳了過來,隨著聲音,越來越近,短短的幾分鐘時間,警車就已經到了。
巡邏警察下車後,問了問情況,高子鍵簡單說了幾句,證明自己是捅傷錘子的人,也報警的人。
隨後,高子鍵被警察銬了起來,帶進了警車裡,而錘子則是被警察被送去醫院了,可事情,依然還沒有結束。
在去派出所的一路上,高子鍵都沒有說一句話,無論警察問他什麼,他都只是點頭或者搖頭。
他再想一個問題,自己這樣做,算不算是正當防衛,因為畢竟是錘子他們人先動手打人的。
可他又一想,錘子並沒有打他,相反這把警匕也是他自己的,真不知道法律會怎麼判他,而他現在唯一期望的,就只能是時兵來幫他了。
他真不知道樣做是對還是錯,如果他忍受下來,興許就不能發生這樣的事兒了,可他內心也知道,他根本就容忍不了。
這幾刀,必須要扎,這不光是為了他自己,也是為了大軍跟時兵,更是要讓陸海知道,在這高一屆裡,不是隻有你最大。
長這麼大以來,高子鍵這是第二次進派出所,第一次是初中畢業辦身份證到時候。
他還以為自己再也不會來這了呢,卻沒想到會是因為用刀捅人,結果又來到派出所了,這多少讓他感覺到生活有些悲哀。
很快,他被帶到了派出所的審訊室裡,他進去第一眼,就看到前面有一個小凳子,不用想也知道,這是留給他自己坐的。
一個老警察和一年輕的警察坐在他對面,老的年紀大概能有四十多歲的樣子,年輕的頂多三十歲。
高子鍵又看了看這審訊室的四周,他心想,‘原來這就是審問犯人的地方,還真是可笑啊,我他媽居然成了階下囚了。’年輕警察抬頭看了高子鍵一眼說,“姓名?”
“高子鍵。”
“年齡?”
“十七歲”
“性別?”
性別?高子鍵無奈的抬起頭說,“您不會自己看嗎?”
這年輕的警察又喊了一聲,“我問你性別?”
高子鍵依然還是那副不冷不熱的表情,嘴裡說,“您看我像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看這個年輕的警察很不爽,還問性別,這麼大個人在這坐著呢,你難道還看不出來性別是男是女嗎?
這年輕的警察笑了一下,隨後站起身來走到高子鍵面前,低頭看著他說,“你知道你這是在哪嗎?”
高子鍵說,“知道,派出所啊。”
年輕的警察又說,“你還知道這是派出所呢啊?那你又知不知道,這派出所是專門對付你們這種小無賴,小混混的地方。”
高子鍵挺不愛聽這話的,他抬頭瞪著小警察說,“我不是小混混,更不是什麼小無賴,請你不要冤枉我。”
年輕警察笑笑說,“呵呵,還冤枉你了?你可真行啊,到這時候了還會耍嘴皮子呢,我讓你好好耍。”
話說完,他一腳正踹就悶到高子鍵的胸口上了,高子鍵當時正坐在凳子上,這一腳直接就給他悶倒在地了。
年輕的警察罵罵咧咧的喊道,“他媽的,還反了你了?啊?這給你狂的,到這裡了還敢這麼說話,你給我起來。”
那時候的警察,可不像現在這麼客氣了,那時候只要是把你抓進派出所,不說暴打你一頓也差不了多少,只要你不老實,那折磨你的招數有的是。
比如說把,大冬天的,把你衣服全脫了,就讓你光個膀子,再用手銬子直接給你拷暖氣管子上,然後再把窗戶開啟,你就等著被風冷吹吧。
這要是給你吹一上午,他媽不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