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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了梅家,當然也少不了他,其實他並不喜歡梅家人,刻意跟著我來,純屬盯梢。

司馬錶情僵硬,對於這樁御賜的婚姻沒有表示反對,卻也不代表絕對服從。九王懶洋洋的瞅著一群客氣拘謹的人們,把手臂搭在我的椅背上,無聊的玩我的頭髮。

吃完午飯回來,看他蔫蔫的我就靈機一動,哄他睡覺,陪他躺在床上,合蓋著一條薄被,細數了睡午覺的八十一條好處之後,他終於睡著了。

悲催的是我也睡著了,還做了個夢。

夢中又回到了前年冬天,在景安縣表叔家,我清楚的記得那天是十一月十三,從我救他進門起剛好十三天。

那天下著雪,我去撿柴回來,他已經在雪地裡站了半天,我想那應該是他第一次感覺到心裡很惦記我吧。晚上,他讓我睡床,他睡地鋪,我沒有答應。因為他的傷沒有完全好,又有些風

44、無題 。。。

寒的症狀。

那天晚上,他守在我枕邊坐著不肯去睡,時不時的幫我掖一下被角,偶爾偷偷把玩我的頭髮。

因為上山撿柴太累了,不一會兒我就睡熟了,也不知道他坐了多久。後來半夜一覺醒來,卻聽他在說著胡話。這些天睡覺他從沒有說夢話的習慣,我不由好奇,就到床邊去聽。

“冷……好冷……嫣兒,我好冷……”我藉著月光仔細瞧,他蓋著被子呢,前些天也沒說冷啊。

他不停的喊冷,甚至有些哆嗦,我把手伸到他額頭一摸,好燙。

看來是今天沒穿好衣服就在外面踱步,受涼了。我趕忙拿出櫃子裡剩餘的一條厚棉被給他蓋上,輕聲問他:“好些了嗎?”

“冷,嫣兒,我冷……”

我把自己蓋得那一條也給他當壓腳被蓋上,這樣三個厚棉被摞在一起就是高高的一垛了。若是再去旁邊屋裡把柳韌的被子拿來只怕會壓死他:“還冷麼?”

他依舊喊著冷,這大半夜的我去哪裡找大夫呢,只好想些土方子,發燒需要出汗,出汗就好了。

雖說在額頭覆冷帕子也是一種辦法,但我始終不喜歡這樣,發燒的時候弄個冷帕子在頭上很不舒服。

趕忙做了一碗薑糖水,搖醒他哄著喝了半碗,他就迷迷糊糊的躺下了。

“嫣兒,冷,你冷不冷?不許你再出去了,不許你出去……”他亂喊亂抓,把胳膊伸出來亂拉被子。

真是不讓人省心,冷還不好好在被子裡待著,情急之下也沒什麼好辦法。我只得脫了棉衣,鑽進他的被窩,心想:明天早晨他醒來之前我就回自己的地鋪。

“你別亂掀被子,我也冷,你抱著我就不冷了。”

他沒說話,卻把我抱緊,呼呼的睡了。那個冬天很冷,對於我這畏寒的人來說簡直是一種煎熬,每個晚上我都縮成一團,和衣而睡。

而今為了讓他覺得溫暖,我才只穿著褻衣讓他抱,沒想到他滾燙的身子卻讓我感到很舒服,暖暖的睡著了。

夢中似乎有人輕輕親吻我的臉頰、鼻尖,溫溫軟軟的,很甜蜜。

活了這些年竟然是第一次做這種夢,讓我偷偷激動了一把。

我很想看看那人是誰,於是睜開了眼,然後我就大大的後悔了,那是夢啊,怎麼可以睜眼呢?

他還在安靜的睡著,還好,不然我會不好意思的。

用手心摸摸他的額頭,已經不燙了,我舒了一口氣。輕輕搬動他的手臂,我想不驚動他悄悄起來,誰知他攸地睜開眼:“你去哪?”

“我……你怎麼醒啦?”他收緊手臂我才發現還在他懷裡,兩人竟然躺著一隻枕頭,面孔近在咫尺,甚至撥出的熱氣都噴灑在對方臉上。

他臉上一紅,我也有些發燙,都很不自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