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的時候便覺得沒有什麼大礙,催著回去了。
秦諾在清風寨裡待著,雖然寨中兄弟待他都是恭敬,畢竟卻是不自在,便同鐵鷹商量了,要回府裡去。
秦家畢竟是生意人家,即使如今同清風寨和解,也不好昭告天下,免得引起朝廷打壓。於是仍舊由寨中兄弟押解了下山去,一如來時相同。
秦楚秦諾兩人被劫,對外一概宣揚的是兩人有事外出,待到秦楚回府,秦老太太心裡篤定,這才放下心來。
秦老太太親自出門接了受傷的蘇淺,對外只說是路上遇到歹人,蘇淺挺身救夫,為秦諾擋了一刀,這般忠勇恩愛,自是眾人稱許,大太太雖然心裡不快,面上卻半點不能表示,只得咬牙切齒的佩服敬仰了一番。
蘇淺這傷好的雖然快,可是畢竟傷了皮肉,手臂伸展不便,日常瑣事也都只得假手於人。
府裡雖然有小廝丫鬟,可是也不知為何,秦諾卻更喜歡事事親為,除了沐浴更衣不便,其他時候,都假借了照顧蘇淺之名不去照顧生意,只在院子陪著。秦老太太也心裡敬佩蘇淺為自己兒子付出了這麼多,日日噓寒問暖關懷的不住。
秦諾院子裡,自然有田玉瑤的眼線,知道了兩人這一番折騰下來,更是恩愛,又加上如今秦府裡的人都刮目相看了,這心裡更是日日嫉恨難當,輾轉難眠,生怕以後這秦府,再也由不得她說話了。
阿紫已經被打了出去,青兒自那一鬧之後,也不再得她信任,找了個理由編排出府,如今她身邊連個出謀劃策的大丫鬟都難找。
這日田玉瑤又是心裡煩躁,坐在亭邊,一杯熱茶已經冰涼,卻一口也沒有進嘴。
秦府下人,自是等級分明,哪一級的做什麼事拿什麼錢,一清二楚,半點沒有愉悅,此時見田玉瑤身邊的兩個一等丫鬟的位子空了出來,身邊雜掃的小丫鬟便有些躍躍**試。
見田玉瑤又在煩躁,一旁的小丫頭鳳蓮便小心翼翼的湊了上去,輕聲道:“大太太,您還在為三太太的事煩惱嗎?”
田玉瑤只是略抬眼看了她,見不過是臨時調上來伺候的一個小丫鬟,也沒有說話,只是悶悶哼了一聲。
在旁人面前,自然還是要笑吟吟的,可是自己院裡,卻是不必掩飾,不痛快就是不痛快。
鳳蓮見田玉瑤沒有答她,又再進了一步道:“大太太,您若是想要找三太太的不痛快,奴婢倒是有個辦法。”
田玉瑤眼睛一亮,隨即又暗了下去:“她現在是老太太的心頭好,性子也強,你能有什麼法子?可別再偷雞不成蝕把米。”
繡服那事情給田玉瑤的打擊不小,不但沒有撈到一點好處而且賠了不少銀子,而且是所有人都知道她害蘇淺不成,雖然明裡不說,可是背後裡,卻是成了個笑話。
卻見鳳蓮一笑,道:“奴婢知道大太太的擔心,可是奴婢這法子,可是為三少爺好,若是為三少爺好的事情,想來老太太也不會反對?三太太又是做賢惠的,自然也不會有異議。”
“為三少爺好?”田玉瑤不由得道:“鳳蓮,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是要為他好,還是要找她不痛快?”
鳳蓮見大太太來的興趣,笑嘻嘻道:“三太太過門也大半月了,一再的受傷,這身子骨必定要養上一陣子,雖然說府裡有丫鬟下人伺候,可是卻哪裡有妻子對丈夫的伺候來的體貼盡心?何況三太太如今身子不適,三少爺也不願假手丫鬟,想來也是嫌丫鬟笨手笨腳怕是伺候的不妥帖,所以這個時候,大太太不防去和老太太說,替三少爺物色個侍妾放在房裡,又能伺候三少爺,又能伺候三太太,豈不是兩全其美?”
這算是什麼法子,田玉瑤眉頭一皺,卻聽鳳蓮又道:“三太太可還記得臨街莫家的姑娘莫伶雅?她家是開武館的,從小會些拳腳功夫,人長得標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