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說道:“我覺得這個說法應該能糊弄過去。”
“你還是太天真了。”貝爾摩德搖了搖頭,“你看組織裡的人就知道了,十幾歲的天才科學家又不是沒有過。東野熙只要嶄露頭角,高層相信他是醫學天才的人肯定不會少。”
羽鳥惟一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那該怎麼辦?”要是治療靜二的代價是把學長推入火坑,那他是萬萬不能同意了。
貝爾摩德想了想,說道:“要是東野家兄弟鬩牆,東野熙為了奪權,給自己樹立醫學天才的形象,實際上主治醫生另有其人,倒也說得過去。”
羽鳥惟一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那應該是不可能了,他們兄弟倆關係好著呢。”
“就不能讓他們演一場戲嗎?”貝爾摩德問道。
羽鳥惟一表情複雜地看著她:“那我該怎麼解釋呢?治療一個患者,還要讓他們演場戲,而且還是會引起集團動盪的爭權戲碼。我配嗎?”
“說的也是。這就難辦了。”貝爾摩德雙手環胸,靠在沙發背上,仰頭看著天花板陷入沉思。
想了一會兒,她突然問道:“東野熙有沒有說什麼時候能治好?”
羽鳥惟一搖了搖頭,道:“只是說了第一階段的治療方案,治療時間要看靜二的恢復程度。”
“那我們幹嘛現在就糾結治癒後的事?”貝爾摩德反問道,“尿毒症不得治個好幾年?說不定那時已經有了更好的藉口。”
羽鳥惟一一愣,覺得她說的有道理。他回憶了一下,皺眉道:“阿姨,是你先起的頭。”
“啊?是我嗎?”
羽鳥惟一嚴肅地點了點頭。
貝爾摩德哈哈一笑:“我這叫未雨綢繆!”她單手托腮,說道,“那事情就好辦多了。只要跟琴酒說,你雖然與東野熙相處得很融洽,但根本不可能接近實驗室,因為東野熙完全不插手集團事務。正好這時東野熙發現你有一個病秧子弟弟,對你家的遭遇深表同情,主動提出給他治療。治療過程中,東野熙說不定會動用實驗室的力量,而你就可以抓住機會,想辦法拿到新技術的資料。”
“這樣說琴酒就會信了?”羽鳥惟一問道。
“當然不止。”貝爾摩德搖搖頭,伸出食指戳了戳羽鳥惟一的胸口,說道,“你還要表現出自己的私心。”
羽鳥惟一疑惑道:“私心?”
“你的私心就是‘想要儘量延長羽鳥靜二的壽命’。”貝爾摩德教導道,“掌權者不怕屬下有私心,就怕沒有。有私心有顧忌的人才更好掌控。”
“琴酒也是一樣。他把靜二送到你身邊,就代表他知道這是你的軟肋。那麼你說你想保住靜二,設計東野熙,讓他主動提出幫你弟弟治療,在琴酒心裡這件事是十分合理的。”
貝爾摩德又說道:“只要跟琴酒報備過,就可以開始實施計劃。等有了一點成效,我再直接向boss彙報就行。到時候我會把東野熙弱化,讓他們把視線都集中到新技術上。”
她給羽鳥惟一分析了很多,還培訓他如何在琴酒面前矇混過關。
羽鳥惟一忍不住在心中感嘆:真不愧是阿姨!他要學的還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