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虧,才會知道我是對的。”他雙手環胸說道,“我現在就等著看他能堅持多久,等他厭倦了,甩不開人了,我就能當面嘲笑他了。”
眾人:……
東野浪:“……也不必這麼狠吧?”
木屋津樹陰陽怪氣地說:“這還算狠?如果真的發生了,我可是會嘲笑你一輩子。”
東野浪:你可真是我的摯!友!啊!
毛利小五郎覺得木屋津樹的解釋可以說服他,隨即調轉槍口,朝向羽山彩菜。“羽山醫生曾經在下午給新娘開過藥?”
羽山彩菜點了點頭:“她有些暈船,想讓我給她一顆暈船藥。不過我提醒過,她已經下船了,吃這個不會有太多作用,可以吃些偏酸的水果緩解反胃症狀。於是她就跟我要了幾顆安眠藥,說她怕晚上太興奮,睡不著。”
毛利小五郎問:“你沒有偷偷把藥換掉?”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羽山彩菜反問道,“我跟她往日無仇近日無怨,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不認識她?”毛利小五郎說道。
“那你去調查好了。”羽山彩菜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等確定我倆有仇,你再來審問我吧。”
毛利小五郎被她一噎,轉頭看向七海奈奈。“那七海小姐有沒有什麼想辯解的?”
七海奈奈愣住:“誒?”
“七海小姐是最後一位見過白水小姐的人,你可是有充足的作案時間。”
七海奈奈慌張地解釋道:“可是、可是我在這之前也不認識白水小姐啊!我沒必要撒謊,更沒理由殺她啊!”
毛利小五郎摸了摸下巴,沉吟道:“那兇手只能是相宮小姐咯?”
眾人:……你這是在窮舉?
相宮沙華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偵探先生,我昨天晚上被人迷暈了,根本沒有作案時間。”
這時,白馬探卻說:“不,你有。”他看著唇色還有些蒼白的女士說道,“昨晚有人目擊你去過死者的別墅,你可以在那時候做手腳。”
相宮沙華反問道:“那麼請問,我做了什麼手腳?我去別墅的時候白水小姐也在,在她眼皮子底下我能幹什麼?”她說,“而且我去的時候才八點多,不到十分鐘就離開了,不久之後我就被迷暈扔到了火場,還差點兒被火燒死。怎麼看都不可能是我吧?”
毛利小五郎點頭道:“確實。她自己都差點死亡,根本沒時間殺人。”
白馬探無奈地看了他一眼。這位“沉睡的小五郎”,破案都是靠猜的嗎?犯人的證詞只是一部分,最重要的是證據啊!
江戶川柯南也這麼認為。他已經找到了關鍵證據,匆匆跑到別墅,在角落裡偷偷射了毛利小五郎一針。
毛利小五郎渾身一震,然後開始頭暈轉圈:“又來了……”說完,他閉著眼,以沉睡的姿勢坐到了沙發上。
眾人一驚:這就是“沉睡的小五郎”嗎?
東野熙瞥了一眼躲在沙發背後的小人,不動聲色地幫他擋住一部分視角。
江戶川柯南調整好變聲器,說道:“不,相宮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