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些有錢人包養的情人。
景佳人挑眉:“你怎麼知道?”
“因為隔壁幾幢的太太;都跟我一樣;很少看到男人回家。每次男人回家了;她們都好激動。”
景佳人挽唇笑了:“你也結婚了;可是你的男人也經常不回家。”
溫心暖難過起來:“是啊;我雖然結婚了;但是跟情人差不多。”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說;羅賤並不只這一個家?”
“當然——這裡的別墅是他結婚後;專程買給我生孩子的。”溫心暖撇撇嘴;“這麼多年來;我從未見過他父母;連朋友也沒見過一個。他從來不帶我參加任何交際和宴會;可能是怕我給他丟臉吧。”
“婚宴也沒出場?”
溫心暖再次難過地笑了:“婚宴很簡陋;只請了我的父母和幾個好朋友;羅雷的親屬一個也沒出場——這還是在我家人極力的要求下才辦的。原本他根本不想要辦婚禮。
說到這個;今天就是羅雷的生日;他比寶貝的生日早一天。
溫心暖心口開始打鼓;既期待見到bill;又害怕見到羅雷……
她怕羅雷又把她丟回中國;他曾說過;別再讓他看見她!
不過;今天這麼重要的時刻;他應該不在家吧。
以往他沒有任何生日是在這裡過的;通常過了半個月;溫心暖才能等到他回來;把早早準備好的生日禮物拿給他;卻得到他的不屑一顧!
別墅裡很忙……
今天是少爺的生日;傭人燙衣服;擦皮鞋;將手巾摺疊處漂亮的花樣插在口袋裡。
浴室門大力;氤氳的霧氣散出來;俊美冷冽的男子就彷彿從晨霧中走出來的一幅畫……
結實的身材被傭人擦拭乾淨了水珠;下腹圍著一塊浴巾。
他伸展了手臂;幾個傭人拿著衣服過來幫他著裝。
就在這時;別墅的門鈴不時事宜地響起來了。
沒有人敢開門;門鈴一直在響……
羅雷眉峰皺起;冰冷的雙瞳像裹夾著冰薄:“誰來了;為什麼不開門?”
一個傭人跑出去問了問;很快大驚失色地回來:“少爺——是;是太太回來了。”
“太太?”
“……不;是溫小姐;您的前一任夫人;”傭人嚇得掌嘴;“她在門外摁門鈴。”
羅雷挑了眉——
這女人被送去中國;竟敢還回來?膽子不小。
傭人幫他繫上最後一顆銀質紐扣;就要為他繫上領結。他伸手製止;從雪茄盒裡彈出一根雪茄;立即有傭人給他點燃了。
他緩緩走到窗前;傭人跟過來為他掀開簾子。
果然;溫心暖在門口徘徊著;一副緊張又害怕的樣子朝別墅裡探頭探腦;還是那副傻傻的呆樣。
“叮咚;叮咚;叮咚……”
景佳人不客氣地摁著。
溫心暖心惶惶的;隨時都想要逃走:“佳人;別摁了;或許沒人在家。”
我的人生我掌控【741】
景佳人說的每句話西門龍霆都能聽到。
就在她離開的那一刻;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摁下手錶上的竊聽鍵。
於是;聽到景佳人離開的每一個動靜。
那種親耳聽著自己的女人離開卻無能為力的心情——
只有西門龍霆能夠徹身體會。
只要景佳人耳朵上戴著竊聽器;不管她走到哪;天涯海角他都能即刻找到。
除非她能想辦法把耳飾摘下來!
溫心暖突然低呼:“佳人;你想做什麼?”
景佳人從麻醉手槍裡取出一根麻醉針管;裡面含有麻醉劑;在耳朵上用力地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