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然後開始脫身上的戰衣裝備,很快就離開了這裡。
虎門生還沒來得及批評他,他就跑的無影無蹤了,這人,以後一定要送他上軍事法庭!
“好了,你現在差兩個人,這兩個名額,就我和她了。”楚凡指了指遠處訓練場,許應景將直升機停在了空曠的地方。
不過這些人看到過來的人之中,有一個極品大美女時,頓時眼睛就像要脫離腦袋似的,所有注意力都在荀靜兒身上,因為她實在是太美了。
軍中幾乎是清一色的爺們兒,女兵訓練營離這裡又有好幾裡,而且一天時間幾乎都在訓練之中,哪有時間去看什麼美女,軍中一千多人,就一千多爺們兒,當然除了食堂裡那幾個阿姨。
荀靜兒被這麼多雙眼睛盯著,並沒有感到任何不適,從小她就經歷這些,所以,也習以為常了。
她跑到楚凡身邊,然後一切聽從楚凡的指揮,因為她心中下了一個誓言。一定要救回自己的父親。
“虎兄啊,原諒我的不請而來啊。”許應景笑嘻嘻的對著戴眼鏡的虎門生說道。
虎門生推了一下眼鏡,懶得理會他,對著楚凡說道“還是不行,此次精兵比賽有規定,不允許有女兵。”
“誒,虎兄,這個訊息我可從沒聽過啊,這莫不成又是你隨便起的規定?還是說難不成天下精兵都歸男兵了?你這有點性別歧視啊。”許應景依舊笑嘻嘻的說著。
“我說許隊,你好好管理你獸營,有事沒事總往我這裡跑做什麼?”虎門生尖酸刻薄而道。
“這你就不懂了,這親戚啊。是得常走動,才會更加的親切,這戰友嘛,也是一樣的道理,想當年咱倆在軍中,那可是響噹噹的存在。別看你瘦不拉幾的,但我知道,你很厲害,不過嘛,你現在沒有我厲害!”說到此,許應景有意無意的看了下楚凡,他現在黃階後期,對付虎門生,一根手指的事。
“我現在懶得跟你說,要看立馬就要乘機去阿拉斯加,你這又給我搞一當子么蛾子,我發覺我上輩子欠你的是怎麼著?這輩子,你總跟我過不去,要不是你,那蓉芳怎麼可能選擇你…”說到此,他發覺失態,然後聳了聳肩眼神看向了別處。
楚凡一聽,蓉芳?這不就是自己的何姨何蓉芳嗎?難不成這其中又有什麼貓膩?
“這個嘛,只能說明什麼?說明我魅力大啊,哈哈,兄弟,咱們吧鬥了這十幾年了,也該放下了,兄弟情你可不能忘啊,況且我女兒也不是認你做乾爸了嘛,你就知足了啊。”許應景聽到虎門生的話,沒有生氣,而是低聲細語回答。
可是虎門生對這事,依舊是耿耿於懷,軍中人都知,他現在還是單身一個,但是絕對不敢有人議論這事,畢竟光棍一詞,聽著真的難聽。
“懶得跟你說,反正就是不行!”
許應景見此,然後挽起衣袖,從一旁拿過話筒,對著話筒吹了兩口氣,可以發出聲,然後他對著下面的軍人們說道: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好多人都搖頭,表示不認識,還有,誰自我介紹是這樣的。
“我是獸營的許隊長,管理和訓練所有士兵!”
一聽是獸營。下面就立馬炸開了鍋,最近這幾個月,獸營百分之八十的人都透過了訓練考核。而且還是超出預定的分數完成了。
他們不知道是因為什麼,而且也從各個方面去打聽這個問題,想知道有什麼方法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做到如此之好,但是獸營中的人,是絕對不允許將此事說出去的。因為不同地區的軍營,每隔兩三年,就會進行一次士兵訓練成績比拼,這關乎到軍中利益,所以許應景和獸營司令,是絕對不允許透露出去的。
虎門生也對這個問題好奇,因為他覺得他這一輩子,都活在許應景陰影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