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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由地溼了一片,眼中的淚水不住地滑落,像斷線的珍珠,墜入錦被中,化作片片溼痕。

手指間的濡溼帶出兩人之間的乾柴烈火,連惑俯身將幽蘭壓下,急切地去吻她的唇瓣,陶醉間,飄過一雙不諳世事的眼,那雙淡薄的眼飄動著,一直那樣靜靜的望著自己……

睜開眼,對上幽蘭清澄的眸子,連惑靠近那雙眼睛,親吻她的眼瞼:

“太像了!”連惑低語,幽蘭不解,連惑的手指強迫她合上雙眼,接著說道:

別睜開眼,別讓我看到你的眼睛……”

伸手抬起幽蘭的下顎,火熱的氣息遊離,

“對不起,是我錯了!”

幽蘭不知道連惑在說什麼,他是在對誰說?但一定不是自己。

思考間,身下撕裂地痛感使她粗喘起來,眼睛被連惑厚實的大掌蒙著,身體承受著一個健碩男人全部的總量。紅潤的小嘴咬著,忍住痛苦的呻吟,律動間,男人愉悅地喘息噴在自己的耳邊。幽蘭的淚透過連惑的指縫流淌。

為什麼剛剛他看她的眼神會那樣的悲傷?

攻勢越來越猛烈,幽蘭敏感而柔嫩的私密此刻已是一片溼滑通紅。狂野浪潮以一種令人透不過的氣勢洶湧而至。

在連惑放肆的長吟聲中,幽蘭哭出了細微聲響,她不要……不要做別人的替身……

下半夜,天空突然下起雨來,野宿的風佑抱起連城躲避到岩石下,岩石上沿很窄,不住地有雨落下來,風佑脫下外衣頂在頭上,毫不顧忌的將連城圈在懷裡。

連城抗議著,風佑不滿地叫道:“又不是沒抱過,抱幾次還不都是一樣?”連城臉一紅,想到那天夜裡看到風佑的裸體,忽然耳朵一痛,抬頭看見風佑正揪著自己的耳朵不放:

“想什麼不好的東西呢?”被風佑這麼一說連城臉更紅了,心虛地不敢看他,好在下身的葵水已經處理好了,多虧了風佑的內衫,但小腹還是痛,靠在風佑的胸前很溫暖,雖然下著雨,但不算太冷,只是風佑因為貢獻了兩件衣衫,又上身□起來。

“跟你在一起,我的衣服就要遭難!”風佑雙臂上撐,憋著嘴不滿地說道。

連城舒心一笑,想了想剛剛的約定,不由地看向閉目養神的風佑,雨落在他纖長的睫毛上,晶瑩剔透。

是夜,疏雨,涼風。暮夏的夜,因為雨而少了蟲唱,疏葉漏雨的孤寂,單調中有一種安靜地美,聽著風佑漠然的心跳,連城用雙手抱緊自己的雙膝,將頭深深地埋在散落的長髮中。

“小時候……”連城出聲,風佑緊合的眼瞼動了動,沒有說話。

“也是這樣的一個雨夜。”連城的聲音低低軟軟地,緩緩道出往事:“那時是在一個破廟裡,夜裡我偷偷醒來,卻不見哥哥,起身尋找時才發現他一個人坐在月光下偷偷的上藥,我知道那不是藥,是廟裡的香灰,可以止血。”

風佑緩緩睜開眼,看著前方的雨簾沉默。

“我那時候什麼也不懂,看到別人有的我也想要,雖然我不說,但哥哥總能知道,而且總是想辦法滿足我。那天,白日裡我看見一個女孩頭上帶了漂亮的珠花,我跟了她走了很久,連跟哥哥走散了,都不知道,晚上回去時,哥哥不在,那時的我們靠乞討為生,食物不多,但我總能吃飽,哥哥什麼都讓著我,護著我,不讓我受一點的委屈。那天過了很晚哥哥才回來,很累的樣子,臨睡前他為我插上珠花,我開心地摟緊他,那時我很遲鈍,沒主意哥哥的躲閃,後來才明白,他身上有傷,他為了我去偷那女孩的東西,被人抓住打了一頓,其實以前的東西也是這樣,只要我想要的,或偷或搶,哥哥都會給我弄來,所以漸漸的我什麼也不敢看,什麼也不敢想,我怕哥哥為了我再去冒險……”

“所以你現在開始報答你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