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嚇的不敢動,只能死死捂住林光宗和林耀祖的嘴巴,怕他們太吵被遷怒。
“嗚嗚嗚……彪哥再給一次機會吧……”
“我會盡快還錢的……”
“求求你給我兒子一次機會吧,過一段時間我們就會籌夠錢了……”
看著在自己面前哭的快背過氣的母子倆,彪哥神色未變半分。
這樣的場面他們都見麻了。不過拿著假的垃圾來騙他,舔著個臉問,哥你覺得咋樣啊?夠抵債嗎?呵呵,當他是收破爛的嗎?五十萬幾塊廢鐵就打發了?
“行了,別廢話。砍掉你一隻手當利息,15天后我們再來。到時候還還不上錢,就不是砍掉一隻手這麼簡單了。”彪哥對著林海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這麼大三塊金子不能當利息嗎?這可值好幾十萬啊!”林母崩潰發問。
“嗤--”彪哥嗤笑一聲。
“我說你們是在裝傻,還是真傻?”彪哥拿起那金鎖在茶几上重重敲了兩下,又將金鎖舉起來
“這玩意兒是假貨,你們自己分不清嗎?要騙人也找個可靠的騙法好嗎?”
哐啷一聲,金鎖被彪哥丟到林家母子面前。
原本金燦燦的外表被刮掉一層漆,露出裡面是亮白色顯然是不鏽鋼。
林海難以置信的拿起金鎖,手抖的像是得了癲癇,“假的,假的。這是假的。齊遠他騙我們。齊遠他騙我們。”
“什麼?怎麼可能是假的呢?”林母將金鎖從林海手裡搶過來,她不願意接受這個殘忍的事實,但是金鎖上的那抹亮白刺得她眼睛疼,怎麼會是假的呢?怎麼會是假的呢?
“啊啊啊!!!天殺的啊!齊遠你騙我們騙的好慘啊!齊遠從一開始就在騙我們啊!!!”
“啊啊嗚嗚嗚……沒了啊……什麼都沒了啊……”林母抱著掉漆的金鎖嚎啕大哭,林海也絕望的雙手撐地,這種強烈的悲歡交替讓他的大腦失常,無法正常思考。
彪哥無暇顧及林家母子的心情,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有本事賭,有本事借,他們就有本事討回來。
三小弟得到彪哥的眼神指示,一個人將林海提起來,一個人按住林海的手腳預防他掙扎,另一個小弟去廚房拿到菜刀。
原本大腦宕機的林海瞬間掙扎起來,奮力抗爭像是一頭待宰的年豬,嘶聲慘叫。
林母也被嚇回了魂,上去阻止,可彪哥不是尊老愛幼的人,直接一膀子將林母揮了出去在地上滑移兩米,摔散了一身老骨頭,只能在地上咿咿呀呀的痛呼。
小紅也嚇傻了,帶著倆孩子跑回了屋,將門栓的死死的。
“彪哥,刀來了。”三號小弟將刀遞給彪哥,林海叫的更大聲了。
“不要啊!不要砍我的手啊!我再也不敢了!!!”
“饒了我,饒了我……”
彪哥眉頭一皺,叫什麼叫?搞的他要強.暴他似的。
小弟立馬捂住林海的嘴,林海只能嗚嗚的叫,一名小弟將林海的右手壓在茶几上,
那隻手被壓失去了血色,在透明的玻璃茶几上不斷掙扎,每縮回去一寸,下一刻又被拉回原處。
絕望,無力,痛苦……
彪哥吐掉嘴裡的煙,手起刀落,一隻帶著體溫的手掌滾落到茶几下。
“啊啊啊啊!!!!!!”
“啊啊啊-------”
小弟們放開林海,他痛的滾到地上打滾。光禿禿的右手腕還在噸噸往外面冒血,一時間整個家裡都成了修羅場。
“我的手……”
“好痛……手……”林海滿頭大汗從牙齒裡擠出幾句痛吟,一個小弟上前幫林海簡單包紮一下止了血。
倒不是他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