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們幹活,你就給我們吃白麵麵條和雞蛋的,現在就拿這個糊弄我們!”
“嗚嗚嗚……哥,齊遠他欺負人。”
“齊遠你把糧食交出來了,那糧食是我們家的你不能霸佔!”
“對,把糧食交出來。那是我們家的!”
兄妹倆一唱一和。
齊遠一臉無所謂,看著地上的窩窩頭說,
“吃的只有這個,能吃吃,不吃滾,慣的你們?”
“誰說你們幹活,就給你們吃白麵麵條和雞蛋了。那是你們叭叭的,我可沒答應,自己理解能力不行就別裝,老老實實當個人行嗎?”
“再說了,你們還想吃白麵麵條和雞蛋?你們配嗎?”
“家裡的糧食沒你們的份兒,那可是我天天下地一個一個工分賺回來的。你們下過一天地嗎?憑什麼給你們吃?憑你們不要臉嗎?”
齊遠的聲音擲地有聲,幾乎鄰居都探出頭來看熱鬧。對著齊家兄妹指指點點。其實也是這檔子事,齊家兄妹的好吃懶做也是全村出名的。
父母在的時候父母養,父母沒了還有個老黃牛大哥扛著。
大家都可記得前兩年秋收大家忙的腳不沾地,齊遠為了多賺點兒工分,在地裡頂著毒辣的日頭往死裡幹,可這兩兄妹硬是連門都沒出。齊遠回到家還得洗衣做飯。
村裡人也勸過,都老大不小的人了該放出來幹活了。這年頭誰家娃娃不幹活。
可齊遠呢,就只會低頭幹活。時間長了大家也就不說了。畢竟是人家的家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誰曾想啊,天上要下紅雨了。老實人發飆了。
這一番扒皮般的數落將齊家兄妹氣的臉一陣白一陣青。但他們會悔改嗎?不會。
“呵呵,齊遠你搞清楚你是誰!你一個養子憑什麼敢這麼和我說話?”
“你看看四周這裡是我家,房子院子,家裡的鍋碗瓢盆都是我家的。你一個外人給我滾,滾回你們程家去!”齊小貴氣勢洶洶道。
雖然齊遠大他們9歲,但該知道的他和齊小紅可一點兒沒落下。
他爹孃生前就跟他們說了,齊遠和他們不是一家人,齊遠就是在他們家吃乾飯的白眼狼,使喚他也一點兒不要心疼,等以後分家了,家裡的東西全是他們兄妹的。
“呵呵。”齊遠冷笑一聲,驚的齊小貴的怒氣瞬間低了三分。
“你笑什麼,你給我滾啊。”齊小貴強裝鎮定道。
看戲的鄰居們聽著這話心裡都不是滋味,
“那一大家子喪良心的,要不是有齊遠兩個人還能長大。”
“呵呵,骨血裡帶來的齊大柱和趙春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瞧瞧那小畜生說的話多鬧心啊!扎心窩子嗷。”
“以後我的叫我們家二丫離這對白眼狼遠點了。”
正當大家議論紛紛時,齊遠對著齊小貴就是一巴掌。
打的十分響亮。
“你…你敢打我”齊小貴被扇的頭嗡嗡響,他捂著紅腫的臉難以置信的望著齊遠。
啪!又是響亮一巴掌,齊小貴的頭歪向另一邊。
“你……”齊小貴哽咽出聲。卻不敢再頂嘴。
“行了,一天天鬧什麼呢?怎麼了生氣啦?”齊遠雖然扇了齊小貴兩巴掌,但臉上還是笑的眯了眼,他假模假樣的摸了摸齊小貴的頭。
對方身子狠狠一顫,似乎被毒蛇纏上一樣。
“打是親罵是愛,我都是為你們好,你們太沒禮貌了。什麼親子養子的?齊家戶口冊上第一頁寫的可是我的名兒。”
“我作為戶主,家裡的房子當然是我的,當然如果你們實在討厭哥哥。你們可以搬出去住啊。不過這也是遲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