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小貴和齊小紅被趕出來後,忍飢挨餓了一天。眼見著三天時間過去了一大半,他們又急匆匆的跑去找村長。
可還沒跨入村長家的門,就被人蒙上麻袋套頭打了一頓。他們被帶去村裡的小後山,大大小小的的拳頭雨點般落到他們身上,打的他們張口求饒。
等麻袋裡沒聲兒了,村長的大兒子王大力才把麻袋掀開,看著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皮的齊家兄妹又狠狠踹了他們一腳,硬是將這痛暈過去的人踹醒了。
“大哥饒命啊…大哥饒命啊……”齊小貴閉著腫脹的眼睛在地上哼哼道。
“我呸-”村長的二兒子王二虎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一手將齊小貴給拎了起來,罵道,
“你個嘴臭的玩意兒,現在知道求饒了?昨天還罵俺妹子是瘋子呢。現在再說一個給我聽聽?”
還沒等齊小貴回答,王二虎又啪啪抽了齊小貴兩個大嘴巴子。
王二虎常年勞作,一把子力氣。硬是將齊小貴的臉抽破了皮兒,半張臉紅豔豔的。
同時也將齊小貴的魂兒給抽回來了,他嘴裡不斷嚷嚷著,不敢了,不敢了……
王二虎將他丟垃圾似的扔到地上,惡狠狠道,“你們給我識趣點兒,這兒是荷花村,我爹是村長。想要安生過日子就別天天來觸黴頭。以後把嘴給我閉嚴實點兒,要是再讓我聽到說春妮兒是傻子瘋子的爛話,你們也別在荷花村待了。”
“是是是!!!我們知道錯了,我們以後再也不亂說了。”齊小貴哭著討饒。
王二虎滿意的點頭,又看向一旁的齊小紅冷笑道,“裝什麼死呢?”
原本躺在地上裝昏迷的齊小紅,身子一怔馬上爬起來求饒,“我們知道了,王家大哥二哥我們以後再也不嘴碎了。原先是我們腦子被門擠了,才說出那種混賬話,你們原諒我們一次吧。”
齊小紅頭低的快埋進土裡,她現在心裡恨不得將春妮兒碎屍萬段。她上輩子風風光光體體面面過了幾十年,從來沒落到過這般田。
更何況王春妮兒原本不就是個傻子嗎?
他們說兩句怎麼了?他們上輩子不光天天罵王春妮兒,還打她,現在怎麼不行了?這一切都是齊遠的錯,要是齊遠娶了王春妮兒,現在他們也不會被王家兄弟打的半死。
齊小紅在心裡狠狠埋怨了一遍齊遠!
人揍完了,話也警告了。王家兄弟二人便下山了。獨留滿身是傷的齊小貴和齊小紅在山頭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才顫顫巍巍互相攙扶著對方回家,本來就被齊遠餓了快兩天,現在又被一頓毒打。再加上前幾天被胖丫的那頓毒打還沒緩過來。
此時可謂是新傷疊舊傷兩眼淚汪汪,身上痛,心裡苦,走路還打顫!
廢了半天功夫二人才下山,正值夕陽斜掛在天邊,山裡的風吹的叫人發冷,齊小貴和齊小紅恢復記憶來的第一次感到絕望。
怎麼就變成了這樣了呢?
明明他們應該過著衣食無憂的日子。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後來他們實在忍不住就在隔壁田裡刨了幾個紅薯吃,當然這紅薯是偷別人地裡的,還帶著泥巴呢。
兄妹倆餓的頭昏眼花的也不嫌棄髒了,不嫌棄這紅薯和他們高貴人上人的格調不搭了。
咔咔咔就是一頓亂啃,足足吃了別人家七個紅薯才作罷。
也是此時天邊暗了,村民都回家吃飯了。不然被抓住的話,高低不得再來一頓毒打?
吃飽了肚子身上得了點力氣,齊小貴和齊小紅總算是在天黑透之前回了家。
如果是前一天他們對齊遠的態度還是牛逼哄哄的話,現在就如過街老鼠恨不得下一秒飛回自己房間把門栓的死死的。
可他們不找齊遠,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