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碗不悅地說著。
氣氛,有些變化,盧先看著裴奉飛:“將軍,三王大概還要過幾天快馬加鞭就會回來。幽夫人如何安置,後天,我們就得進宮。”
幽朵兒有些緊張,有些害怕:“我不要再回三王府了。裴奉飛,我願意跟你吃苦了,太子一定會派你去平定漳州的,我跟你去那裡罷了,那裡,也是自由的。”而且,她也曾在那裡呆過,雖然艱苦一些,卻還是熟悉的,京城,她一點也不想呆在這裡。
嫵音的筷子停下,美味的煎雞蛋在喉中,似乎有些變味。
盧先放下碗:“將軍,幽夫人,慢用,我出去打探下訊息。”他不參與這些,困擾的事。在城外的百姓人家,並不代表,就是安全的,軍隊的預期回來,城裡的訊息,以及,三王子回來的準確時間,都得打探,立了太子,並不代表將軍就是良將了,要是三王想要造反,要想刺殺的,除了太子之外,算來算去,還是將軍為先。
“你怎麼還不走。”幽朵兒一瞪嫵音。
嫵音有些訝然,沒吃完飯,為什麼叫她走呢?這個幽朵兒啊,有些可嘆。
裴奉飛板起臉:“朵兒,你是幽夫人。”
一句話,就將她所說的,全盤打翻。
她雙手託碗,要入下,腳卻傳來疼痛,低頭一看,他竟然踩她。
好過份,關她什麼事,她踢上一腳過去,他還是不放開:“吃飯。”
這樣子,還吃得下去嗎?他還真是有些霸道啊,無誇地,她又夾著菜自顧自吃,就聽聽他們怎麼說吧,當是配菜也不錯,他讓她參與他所有的一切,是不想要吵架,不想她誤會。
今天的淚水,他以為,她是吃醋嗎?是吧,好像,就是那樣的。
其實,她不會再和他吵架的,沒有任何的意義,傷他又傷已。
那幽朵兒,卻是生氣一樣,生氣那一聲幽夫人吧:“你怎麼也這樣子說我,為什麼你對這丫頭就那麼好呢?你說,你是不是喜歡她?”她一手指著嫵音,站了起來,看到她碗中的雞蛋了,更是氣急:“好啊,好你個裴奉飛,她的碗裡,怎麼會有雞蛋。”
嫵音放下碗,直視著她:“為什麼不能有?”好奇的問題,問她的碗裡為什麼有。連她都覺得不可思議,不過是個雞蛋,這個,也要吵嗎?
“你是下人,我才是主人。”她叫著。
“下人,主人,還不是一個人,人與人,又有何的不同呢?”主人,她還是主人嗎?沒有人揭破她而已,嫵音現在甚至有些
羨慕那走得快的盧先了。
裴奉飛放下碗,揉揉生痛的額角:“我喜歡她,又如何呢?這是我的事。”
他當著幽朵兒的面承認,嫵音有些高興。
幽朵兒搖著頭,咬著唇,那可憐的樣子,任誰也想擁她入懷:“你說過的,你說過的。”
“你不能總活在過去,你有你的生活,我也不能只活在過去。”他淡淡地說著。
好一個過啊,抹殺了所有的情感,幽朵兒氣及了,雙手一抬桌子:“我讓你們吃,我讓你們都吃不成,嗚,父親不在了,誰都可以欺負我了。”
她現在很相信一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嫁入三王府,三王子,如何待她呢?讓她如此的懼怕,她並不是那種懦弱之人啊。在三王子的旁邊,卻如貓一般,話也不多說一句。
一頓飯,不歡而散,註定,她和幽朵兒是不能成為朋友的,也不可能。
夜深了,還能聽到幽朵兒哭罵的聲音,罵裴奉飛忘恩負義,有了新人就忘舊人,直到月冷冷才作罷。風兒也只能沉重的嘆息著。
人不能停在過去,感情,真的也會變嗎?她不懂。
盧先回來了,帶來一些訊息,裴奉飛輕輕地敲門,她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