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也露出了興奮表情。
兩人一副妹有請、郎有意的表情,讓旁邊的李香君感覺酸澀不已,將手中的碧血劍狠狠地鞭笞上了那豐碩肥臀上,口中接連呵斥道:“真是一個賤婦,沒有一點羞恥之心,居然當著別人妻子的面就挑逗男人,真是丟盡我們女子的臉了。”
被自己小師妹一陣大聲吆喝,袁承志也清醒了過來,拿出懷裡的“鬼神泣”,裝出一副嚴肅的表情,雙眼卻不斷向著**的三點最是漂亮的地方觀看,高聲問道:“這東西是你製作的嗎?”
臀部上的連連責打,讓**的身子泛起了粉紅的顏色,心中剛剛沉寂下去的慾火,又如同火山一般地向著外面噴發出來,口中連連地低聲**了起來,雙眼熱烈地看著身前身高體壯、虎背熊腰的翩翩少年,芳心激起一陣陣思春的芳心激起一陣陣思春的漣漪,心中不禁思量著:若能長伴如此郎君的身邊兒,白天都摟摟抱抱、吻吻撫撫,長夜連夜歡娛,那樣的事情,真是比做神仙都還要愉悅。
憤怒的李香君用劍身在豐臀上重重地拍打了一下,粉面生威地厲聲說道道:“你個賤婦,真是天生做人淫奴的料子,因為你對於虐待有著特殊的喜好。小小的一次擊打,就讓你興奮得不知道東西南北了,連主人在問你問題都沒聽得清楚問。”雙眼羨慕地看著那兩瓣緋紅得彷彿正在滴血的豐臀,如果自己也有如此特異的肥臀,還不會讓自己師兄專寵自己一人。
**聽見李香君的辱罵,扭動這赤裸的身軀走向了袁承志,嬌口同時回答道:“回主人的話,小奴名叫蔡雅琴。”才剛說了這樣幾個字,蔡雅琴就已經到達了袁承志的面前,也連忙停止了說話,雙手在他健碩的身子上撫摸了起來。
蔡雅琴剛剛沐浴過的嬌軀飄出一股女人濃郁幽香,彷彿專找男人鼻子一般,全部都鑽進了袁承志的鼻孔中,吸入心肺,也讓他露出如痴如狂,神魂飄蕩的神態。身無一絲的蔡雅琴,將那一對肥大飽滿的**,緊貼在袁承志的身上,用那兩粒像葡萄一樣大的尖頂,輕輕地撫弄這他的敏感地帶。感受到主人的呼吸已經變得急促了,她向著旁邊的李香君得意地看了一眼,雙手熟練地為袁承志脫去身上那件件多餘的衣褲。
等到退去主人上身的青色長衫,蔡雅琴用雙手扶抱袁承志的腰部,瓊鼻貪婪地繡著男人身上的濃烈氣息,雙眼迷醉地喃語道:“好主人,你的身子真是健碩,小奴都已經迫不及待了。”心中對那還處於黑暗中的神槍充滿了期待,帶有解救正在受到壓迫神槍使命的玉手也輕微地顫抖了起來。
感覺到自己的小手被一隻滑膩的小手所抓住,連忙低頭下頭觀看,剛好看見自己的玉手,正在被女主人引導上了那杆充滿了昂揚鬥志的神槍,感受到那種彷彿能夠融化鋼鐵的火熱,口中連連表達出自己的衷心:“主人,我的親親主人,小奴以後就是你一人的淫奴了,主任要小奴嗎?”
一直任由自己小師妹胡鬧的袁承志,用手將面前**的下顎抬了起來,笑著說道:“夫人,你還是先將你的身份、來歷說出來吧?一旦我知道了你的來歷,只要你答應以後不違揹我的意志、不傷害到我的妻妾們,我就可以答應你的請求。”本來一臉沉迷的袁承志,在這個時候恢復了清醒,絲毫都找不到對眼前美人胴體的感情。
**玉指顫抖地指著袁承志,滿面驚訝地說道:“你沒有,你居然沒有被我迷惑心智,你到底是誰人,居然具有如此不凡的本事,我在江湖之中行走,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你的名字呢?”
餘怒未消的李香君,反而高興地看著眼前的**,調侃地說道:“姐姐有多少年時間沒喲普行走江湖了,居然連當今江湖之中,名氣最大之人的名字都沒有聽說過。”小手也在面前**的胴體上留念地撫摸著。
蔡雅琴一雙玉手急速地撫摸上袁承志的俊臉,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