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善良正直宅心仁厚,欠你人情一定還。”
他反瞪我一眼:“我就是信任你,才被你鑽了空子。”
有道是成則英雄敗則寇,只要拿到底片就是好貓。我才不管自己用了什麼手段,得意洋洋地笑起來:“誰叫你笨?”
原想著永祺會大怒,不料他居然點點頭表示贊同:“我確實笨了一回。不過你說得也對,”永祺稍頓一會,瞅著我說:“反正威脅無用,還給你也可以。”
“真的?”我驚喜。
心裡其實還有點戚然他會反悔,不料他當真拖著床單走到衣櫃邊,仔細翻起來。
“這裡……這裡……這裡……”永祺一邊數,一邊把東西從衣櫃裡掏出來。
一疊兩疊三四疊,他一口氣翻了足足五六分鐘,床上已經散滿底片和照片。
我有點傻眼:“這麼多?”
“當然,幾乎每天的都有,你看,上面還有日期。”
聽見這句欠扁的話,我差點又撲上去和他拼命。不過當前任務是把這些東西處理掉。
“都在這裡了?”
“嗯。”
我想他發了毒誓,應該不會偷偷藏起一兩張。拿了火機和臉盆,再次開始焚燒大行動。
看著火焰把一張張裸照吞噬,心頭暢快。
“哈哈哈,全部搞定。”我拍拍手,抬頭看見永祺還站在旁邊。“你還不快穿衣服?蓋著髒兮兮的床單也不怕人笑話。”
永祺聲音莫名其妙的低沉:“穿衣服幹什麼,反正要脫的。”
不祥之兆掠過心頭,我不禁一顫:“你什麼意思?”
“瞳瞳,我把照片還你,你就欠我一個人情喔。”永祺微微笑起來,眼光中跳動的光芒告訴他已經下了某個可怕的決定。
“人情?”
“嗯。”他點頭,一字一頓地說:“我要你,現在就還。”
危險的訊號彷彿電流一樣竄過四肢,我猛然從地上跳起來,卻快不過永祺的待機一搏。雙手在瞬間被反扭到背後,骨頭髮出輕微的“卡”聲。
“嗚……”我疼得低鳴起來。
整個人被永祺按到牆壁上。
永祺豎著眉:“疼嗎?”床單沒有手繼續抓著,自動滑落在地上。
強健的男性身體再次徹底展現在我眼前。
“永祺,你別……”
“別什麼?”永祺暴露出真實面目,鼻子裡喘著粗氣:“你以為我在受騙後三十分鐘內會再被你騙一次?”
他稍稍加力把手往上一託,難以忍耐的痠痛立即傳遞到被反扭的雙手。
我哀叫一聲:“疼死了。”
想不明白,怎麼會在經過一段革命性的勝利後,又轉回和早上一樣的情景,而且氣氛更加險惡。
想起剛剛把永祺關在門外的暢快勁,我終於深深理解引狼入室的古訓是多麼透徹。
“吻我。”
“嗯?”我困惑地看著永祺。
永祺兇惡地命令:“吻我!”
哼,你以為你是國家主席?就算國家主席也不能命令我吻他。
我昂起頭:“我不!”
氣壓猛然加重,迫得我幾乎無法呼吸。永祺漆亮的眼珠,似乎摻雜了血紅的顏色。
“你不?”兩個字從永祺的齒縫裡鑽出來。
我忽然害怕起來。永祺狀態不正常,他雖然平時就不怎麼正常,但今天絕對最不正常――就象快失去理智的樣子。
不由得我不害怕。
我驚疑地開口:“永祺。”
他沒有應,瘋狂的眸子牢牢盯著我,彷彿只用目光就可以把我釘在牆上,讓我永遠不動。
“永祺。”我嘗試著,繼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