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那麼很大的可能性便是家母。”
“當時我也只是迷糊中看到過她的長相,也許只是個巧合呢?”傑森仍然不太相信。
“即便長得相似可以是巧合,那麼血玉手鐲呢?這隻血玉手鐲可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
“證據呢?我需要證據。如果蘇小姐能夠證明這血玉手鐲確實是您母親的東西,那我可以立刻就物歸原主,並且會為您提供十年前的詳細資料。”
傑森仍然不肯死心,不過,他此刻的表現倒是讓蘇淺心底的疑慮更深了。照理說,這樣執著於找到恩人的男人不會是有任何目的的,還有這份兒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決心,也能證明他的目的確實是想要物歸原主。
可惜,他一直強調要物歸原主,卻又令人心生警惕。為什麼要物歸原主,照理說茫茫人海找一個人本來就很難。可他竟然想出了那樣的辦法讓血玉手鐲出現在蘇淺的視線範圍內,絕對值得懷疑。
糾結過後,蘇淺也不再顧慮,橫豎都是那句話,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還不如憑自己的感覺來處理這件事。
“如果我有二十幾年前我母親的戴著血玉手鐲照的照片呢?這樣算不算證據?”
思慮再三,蘇淺還是決定拿出證據給傑森看,起碼要用這個把凌家的傳家之寶鳳凰血玉手鐲給要回來。
若是被外公知道鳳凰血玉落在了別人手裡,恐怕會氣得吐血。
“如果蘇小姐拿出的照片,上面的血玉手鐲與我儲存的這一隻一模一樣,當然能夠算證據。”把東西物歸原主,他可是拿出了十成的誠意。
“那好吧。”蘇淺點了點頭,從包裡拿出了照片。還好,這是今天中午她讓哥哥送到醫院來的。在家裡,媽媽的照片還是有不少。只可惜被老爸藏起來了,他們平時都看不到。這一次如果不是老爸不在,恐怕也拿不出來。
凌阡陌的照片被儲存得很好,雖然只是二十多年前的老照片,卻依然沒有泛黃和化膠的痕跡。當蘇淺把照片呈現在傑森和阮鈺面前時,都可以清楚地在兩人眼眸中看到那一抹驚豔。
她媽媽三十幾年前可是名動京城的美人兒,用傾國傾城都無法形容她的美。照片上的女子不過二十來歲,一身旗袍存托出她絕豔無雙的氣質,高貴,優雅卻又在眉眼中透露出無限的風情。這樣的女子,也難怪會攪亂當年的北京城,能夠引得無數公子少爺盡折腰。
阮鈺情不自禁地驚歎:“蘇蘇,我以為你就是這個世界上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卻不想原來你的美麗是承襲了你的母親。真是太讓人驚豔了,她的美幾乎超越了我近乎三十年來對於美的認知。”
對於阮鈺近乎誇張的讚美,蘇淺微笑著接受。沒錯,她也覺得這個世界上任何女人都不會美過她的媽媽凌阡陌,那個女人似乎天生就有讓人驚歎的魔力。還好,她是她的媽媽,否則連她這個閱美無數的人都要心生嫉妒之情了呢。
她,完全的素顏,真有那《登徒子好色賦》裡面說的: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編貝。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全身上下,沒有任何珠寶的修飾只除了白皙如玉的手腕上那一隻血玉手鐲。
“這…”
傑森震驚地看著眼前的照片,在看清楚那血玉手鐲時,驚訝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怎麼?梅迪奇先生覺得我母親手上所戴的那隻血玉手鐲是否就是您的恩人所遺落的那一隻呢?”蘇淺眼睛直直地看著傑森,不放過他的每一個表情。
看他那驚詫欣喜的模樣,分明就是確定了這照片中的血玉手鐲就是他說撿到的那一隻。只是不知道他會不會那麼爽快地承認呢?希望他不要讓自己失望才好,不然即便是梅迪奇家族的人,在華夏的皇城根兒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