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南收拾東西要走,薄鬱攔他,「山路被塌方泥土堵路,明天才通路,今天走不了。」
顧淮南:「……」
顧淮南沉思了一晌,直接鹹魚躺平,開始擺爛,「隨便你造吧,記得動作輕點,我老骨頭頂不住了。」
薄鬱:「……」
顧淮南等了會兒,薄鬱沒行動,他扭頭看他,後者在他身邊躺下,將他抱進懷裡。
顧淮南問:「不做?」
薄鬱答,「嗯,不做。」
顧淮南質疑,「你也不行了?」
薄鬱:「……」
察覺他的眼神,顧淮南改口,「你怎麼突然不做,良心發現了?」
薄鬱輕笑,「你不想做,可以拒絕我,我不會強迫你。」
顧淮南心說,我信你個鬼,你小子哪次不是先動手,還惡劣的搞東搞西,還逼著他在床上叫他……
顧淮南想到那兩個字都燙耳朵。
顧淮南說:「好,下次你再敢強迫我,就禁慾一個月。」
薄鬱握住他的手親了親,「好。」
顧淮南不怎麼信,但也沒辦法,誰讓他對薄鬱沒法狠下心,經不住他軟磨硬泡,在床上也一樣。
誰知下次薄鬱自己反而先禁慾。
兩人下山回家,薄鬱忙於工作,一整個月在國外,顧淮南留在國內照顧派大星,派大星突然感冒,正在住院治療,離不開主人。
等派大星病好過後,顧淮南把他送到顧舟家暫時養著,而他自己飛去國外見薄鬱,想給他一個驚喜。
顧淮南問過陳述薄鬱的行程,知道他們在哪家酒店住。
薄鬱忙完回到酒店休息,推門進入臥室,卻見自己床上躺著一個穿睡袍的青年,正睡得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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