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不經意的一滯,不過這樣的異樣幾乎是在瞬間就消失殆盡,快得讓人幾乎捕捉不到什麼,他唇角露出笑意,過了一會兒伸手捏捏她的下頜,俯身下來靠近她的面龐,他眼底滿是戲謔著。“我還能有什麼瞞著你的,嗯?”
“這種事只有你自己才能知道了。”盛夏哼哼唧唧著,“你要是真心想要瞞著我什麼,我能知道才是奇怪的。”
她畢竟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依照慕淮南那深沉的性子,真要瞞著她什麼,她的確是很難知道,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畢竟,他偽裝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