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不過是那種只會站在那照著框隨便扔的那種,扔10個能進3個已經很不錯了。
此時,司挽溪抱著球心中萬分忐忑,想著怎麼樣才能給扔進去,磨蹭了好長時間,司挽溪終於決定閉著眼睛扔出去,扔到哪兒算哪兒吧,反正她和凌然差了不知道幾個等級,也就不需要太在乎扔到哪兒了,於是,司挽溪閉著眼睛向著籃筐的方向胡亂扔了出去。
大概會重重的打在板上吧。
司挽溪如是想著卻遲遲沒有聽到打板的聲音,她睜開眼睛看向跑去撿球的凌然,莫非,連板都沒碰著直接飛出去了?
凌然撿回球往回走,一臉的笑容讓司挽溪不明所以,他走到她身邊,一隻手搭在司挽溪肩上略略彎腰看著司挽溪,一隻手把球託到司挽溪面前笑著說:“哎呦,沒想到你挺厲害嘛,這麼著都能進球,來,再來一個。”
球,進了?
司挽溪似乎有了一點信心,拿過球試著投了出去。。。。。。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司挽溪看看已經黑了的天對凌然說:“凌然,我得回去了,一會兒沒車了。”
“你是灰姑娘啊?還必須準時回家,算了,我送你。”
三月的晚上並不算暖和,凌然只穿了一件單衣,額間的汗在路燈下清晰可見,凌然在前面走著,拍著籃球,司挽溪在後面跟著,看著凌然的背影,就這樣不知不覺的到了站臺。
此時天已經黑透了,燈火通明的馬路上無數的車輛飛馳而過,等車的人很多,凌然抱著籃球顯得與這些著急回家的人們有些格格不入,但凌然一直陪司挽溪等著,直到她所等的公交駛來,親眼看著她上了車。
司挽溪坐在車上,從窗戶向外看,凌然衝她揮揮手然後離開,此時汽車發動,向前行駛。而她一直看著凌然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到才回過頭來。
凌然是不是有一點喜歡自己呢?自除夕夜遊之後這兩、三個月來他的所做的事情根本就是男人對女人做的事情,司挽溪有種感覺,可能再過一段時間,她和凌然的關係會發生改變。
司挽溪想了很多,或許是太累了,沒有多長時間終是靠著窗戶睡了過去。
再睜眼時已經到站了,司挽溪匆匆忙忙的下車,狼狽極了。她想著回去應該要好好的睡一覺了。
步履有些虛浮的走到校門口,竟碰到了莫晴和夏起戎。
莫晴依然那麼精神,她飛奔到司挽溪面前,說:“挽溪,我們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呢,沒想到在這兒就碰到你了,實在是太好了!走,咱們走!”說著,莫晴就拉著司挽溪朝馬路對面走,司挽溪拉住莫晴,問她:“你這是要拉我去哪兒啊?”
莫晴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看司挽溪:“夏起戎要請客,不吃白不吃,咱們這就去‘一品居’吃好東西去!難道夏起戎之前沒告訴你嗎?”
聽到這裡,司挽溪疑惑的看向夏起戎,原本跟在兩個女生身後的夏起戎快走兩步來到兩人身邊:“這也是臨時決定的,還沒來得及告訴你,今天莫晴過來找咱們兩個,剛好碰到學習部要我去核對獎學金,莫晴就跟著我去看了,之後她就提議讓我把獎學金拿出來請你們吃飯。哎,對了,你們班的沒核對嗎?我記得你也拿了獎學金的啊。”
“我們班可能得明天吧。”
“啊!那你們兩個得一起請我了,不不不,應該是一人請一頓,今天這頓算夏起戎的,挽溪那頓嘛我有時間再過來收貨。”莫晴看著司挽溪好像並不熱衷與吃飯這項有益身心的活動,繼續說,“挽溪,我好長時間沒過來了,咱們也好長時間沒聚聚了,走吧,我下次過來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呢。”
你過來不就是兩步路的事兒嘛。
司挽溪心裡這麼想著卻仍然不願意壞了莫晴的心情,點頭說:“恩,是好久沒聚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