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都清除不乾淨。
梁韻抓起凌然的手,柔聲問他:“這些年,你過得好麼?凌然。”
“好的壞的不都得過嗎?”
見凌然沒有反抗,梁韻又壯起膽子抱住了凌然。
“凌然,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不等凌然做出反映,梁韻朝著凌然徑直吻了上去,凌然瞬間呆愣。
梁韻的嘴唇軟軟的,熟練的侵入凌然的唇齒,一點一點,凌然覺得自己的理智正在被吞噬。
直至那股不熟悉的甜香鑽入他的鼻息,他方才清醒過來,原來此刻與他接觸的嘴唇過分甜膩。
凌然推開梁韻,眼前的這個人眼神有些迷濛,片刻之後清明過來。
“凌然?”
“梁韻,你的香水太甜了。”說罷,他推開車門離開。
梁韻看著凌然的背影,眼前的這道背影卻仿若與幾年前的那道背影重疊了起來。
她嘆氣,無奈的關閉車門,被遠處不知是什麼物件反射的光晃了一下眼,於是她拿起墨鏡,帶好之後方才開車離開。
回到家,凌然覺得頭暈暈的,強撐著身體煮了一包泡麵,越吃越覺得沒什麼味道。
開啟冰箱,空空如也,凌然頹然的倒在沙發上。
忽然間,凌然開始懷念那段每天都被司挽溪半強迫著餵飯的日子。
壓抑了這麼長時間的思念瞬間決堤,他在想她,他在瘋狂的想她。
可是,她到底在哪?
他不是沒找過她,可她為什麼那麼決絕的就人間蒸發了呢?她的系主任只是含含糊糊的說去了國外且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就連她的家人也不知道她到底去了什麼地方,只是說去搞科研了。
去他媽的狗屁科研!
聽著已經錄好的那幾首歌,凌然更加惱火。
那天他回了家她就再也沒出現過,他甚至去查了他好久不用的郵箱,還真有她寄來的東西,但是那封信中什麼都沒交代,看上去更像一篇歌詞,底下還附著一行字——答應給你寫的歌詞,希望能對你有所幫助。時間正是她給他打電話後半個小時。之後,他便再無她半點訊息。
手機被狠狠的摔倒地上,螢幕上她的笑容那麼刺眼。
“你,在哪。”
凌然握緊的拳不斷顫抖,臉上掛著冷冷的笑,這樣不清不楚的決絕離開果然是司挽溪昔日的作風。
可,你逃的掉麼?
拿起車鑰匙,起身出門,空蕩蕩的房間中,她寫的歌曲仍在被他低低吟唱。
秘書敲門而入時夏起戎正在看合同,他微微皺眉,復又低頭道:“什麼事?”
“夏總,”秘書抱著檔案走到夏起戎桌邊,“這份合同需要您簽名。”
夏起戎仍是連頭都不抬,道:“好,放這兒,我一會兒看。”
感覺桌前的秘書絲毫未動,夏起戎復又抬頭,道:“還有什麼事?”
秘書面露難色,道:“夏總,外面有人想要見你。”
“有預約嗎?”
“沒有。”
“那就讓他先等一會。”
“可是。。。。。。”
夏起戎心中暗想,今天這秘書怎麼這麼沒有規矩,但還是耐下性子問道:“有什麼特殊情況麼?”
秘書聞此,咬咬嘴唇,視死如歸一般的說道:“外面有個叫做凌然的男士想要見您,他說情況緊急,有關以為姓司的女士。。。。。。”
“叫他到會客室,我馬上過去。”
秘書如獲大赦一般趕快出去辦事,一邊往外走一邊在心裡告誡自己下一次一定不能為男色所惑的公事公辦,帥哥笑起來固然好看,但是老闆一繃臉她簡直是連腿都發軟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