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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可供遊人參與的冰上專案也很多,其中包括狗拉雪橇。幾隻阿拉斯加雪撬犬或立或臥,平和安靜的姿態。

這種雪橇犬同西伯利亞雪橇犬,又稱哈士奇的被毛類似,是一種“緻密的富有極地特徵”的雙層被毛。內層為豐厚的絨毛,外層為質地較硬的針狀毛。但在某種程度上比哈士奇的被毛略顯粗糙。

若是遊客想要乘坐,管理員會把它們叫起來,讓他們繞著橢圓形的冰場轉上一圈。它們很是溫順聽話,不需要主人對其吼叫打罵,多疲累也要爬起來,看著就愈加讓人不忍心。

“作孽喲——這狗子哪是拉人的,不得累個好歹啊!這就不算虐待動物了?”

“媽,你不懂!”一道女聲尖利而不耐煩的說。

“姥姥,這是娛樂專案,在地球最冷的地方啊,狗拉雪橇還是必不可少的交通工具,算不得虐待動物,您甭操心。您看不得咱去看看別的,好不好?”輕哄慢勸的語氣飽含著濃濃的愛戴,雅緻清潤的男聲仿若潺潺流水,像是冰封瓦解後的第一泓清泉。

我攏了攏蓋在頭頂的羽絨服帽子,帽沿的軟毛絨絨暖暖的熨貼在手心裡,帶起一陣陣的細細的癢。

“年年,那是不是……”阮寧清拍拍我的肩膀問。

我盯著冰面上燈光映照下的道道冰痕,聽到他試探著小心翼翼,穿過嘈雜人群的低喚,“年……穆西年?”

咬著下唇閉閉眼,心裡默唸:不好意思啊大川哥,真不是我故意要和唐瑋碰面的。藕斷絲連勾勾纏什麼的真不是我風格,這可實實在在是巧遇了。

寧清望著我的表情頗有些尷尬又同情,不過也沒什麼,誤會都解開了,除了一絲細微的悵惘,不再有那些揪心憎恨了。

他好似沒什麼變化,看來在羈押期真的沒受到刻薄待遇,我衝他揮手打了聲招呼,還有他的姥姥、舅舅、舅媽。

姥姥眯著眼看了我半晌,似是回想模樣,長長的“啊——”了一聲,“你是前兩天在炒粉攤的那個姑娘。”

“小瑋,她就是我和你說的在炒粉攤碰見的姑娘,你們也是認識的?”

“咦?你不是小瑋的女朋友麼?媽,這就是拿錢給你手術的小瑋的女朋友。”唐瑋的舅舅說。

“原來是你啊姑娘,我這病好之後還沒機會見到你,真得謝謝你啊。我眼看又能出去幹活了,那錢是我們借的,一定得儘快還上。”

“姥姥,是我的事,您甭管。”唐瑋抿著唇角,又露出那種近似卑微的神情。

“姥姥,不用,您別……”

“一家人有什麼借不借的……我說小瑋女朋友,都放假了也不說過來看看,現在的年輕人也沒有各家庭觀念,就來那麼一趟就完事了!”舅媽翻了下眼皮,哼著聲指責我。“小瑋,這就是你不對了,問過你多少次,你都說她有事抽不出空,是玩得抽不出空了吧?”

“舅媽!”我看出唐瑋臉上的不自在,他別開視線不再看我。

“哎,阿姨,這話怎麼說得?他們都分手了,沒有關係了你懂不?”

聽著舅媽的話我就知道唐瑋沒跟家裡說,正想著老人家在先這麼應下來吧,寧清的快嘴兒就出聲了,攔都攔不住。

“姑娘……”老人家慈藹的眸子疑惑又驚訝地望著我,“你是小瑋的女朋友?……啥時候分手的啊小瑋?這麼好的女孩子……是因為啥,是不是鬧彆扭了啊?姑娘,我這外孫人好沒壞心眼,就是悶葫蘆話都憋心裡頭不說,你們要是有解不開的疙瘩彆著急,早晚他要跟你認錯的。”

“喲,分手了,老公你看我早說啥來著。一個念著書的小姑娘,幾萬塊拿出來眼都不眨,不是家裡有錢,就是……”她上挑的眼梢斜睨著上下打量我,唇邊掛著詭異的笑容,“總之啊,就是拿小瑋當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