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的手爛掉,一輩子都不能再拿起劍。”戰士氣鼓鼓地賭咒道,“第四天,我已經是滿身的傷痕,可那傢伙還是沒什麼大礙的樣子。到了第五天,我就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了。”柯比抓著自己的腦袋,似乎十分痛苦,“真他媽鬱悶,哼克那驚人的恢復力,我這一輩子也忘不了。”
“難怪過沙漠的時候,其他人都累得像條死狗了,他們還一點事情都沒有。”沃爾夫驚歎道。
柯比那痛苦的表情讓凌打消了治療半獸人的想法,但他馬上又問了一個新的問題:“對了,巫醫是什麼東西?”
“不清楚,好像是一群會魔法的半獸人。”柯比搖搖頭,“如果你想了解他們,可以去魔法商店詢問,可別來麻煩我。”柯比看到凌又要張口,連忙補充道。
中心地帶的格鬥總是慘烈的,幾乎每一個高臺上都流淌著大灘的血水,遍佈都是受傷的角鬥士們。不斷有高臺上的半獸人發出霹靂般的撕吼,在瞬間變換成一個無可抵擋的勇士,彷彿瘋了一般的揮舞著武器,好幾次,場面都在瞬間逆轉。
“那是半獸人狂暴,一種成年男人才能使用的天賦,狂暴後的他們耐力和力氣大得驚人,而且沒有任何疼覺。他們不會防守,只會一味的進攻,完全是殺戮的機器。”看到凌和沃爾夫又要一臉不明白的樣子,柯比連忙向兩人解釋道。
“可是我在達克尼斯和沙漠跟他們打架的時候,他們為什麼不狂暴呢?”沃爾夫更加不明白了,“如果他們狂暴起來,我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
“狂暴要耗費大量的體力和精神,就算是體質強健的半獸人,狂暴過後也會變得十分虛弱,所以他們並不能經常進入狂暴狀態。”柯比指了指高臺,“你看那幾個脫離了狂暴狀態的半獸人,和死人沒什麼兩樣。”
“而且他們狂暴後似乎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如果他們和你戰鬥的時候進入狂暴狀態,只怕你已經死了。”凌跟著說。
“沒錯,狂暴狀態的半獸人絕對是六親不認的野蠻怪物。”柯比附和道,他和凌都沒有注意到大漢不自覺地抓緊了巨劍。
他們繼續往前面走去,在廣場的中心地帶附近,他們終於碰到了傭兵團的夥伴,噶爾、豪格和夏虎兄弟都在這裡,他們狂熱的嚷嚷著,為正在格鬥的丹契吶喊助威。
“我把沃爾夫兄弟帶來了。”柯比大聲說。
“鳥人,走。”噶爾問都不問沃爾夫的等級,拉著他就往臺上跳。
“他被這裡的氣氛給壓制了,打得束手束腳的,一點氣勢都沒有。”柯比看了一會兒噶爾和沃爾夫的戰鬥後,搖頭嘆道。
果然,這一次沃爾夫打得並不怎麼順手,很快就敗下陣來。
“媽的,真沒意思。”噶爾搖著頭,也不要沃爾夫的木牌,乾脆留在臺上等待著別人的挑戰。
這時候,丹契也輕鬆的打敗了對手,他取過對手的木牌跳下高臺,然後夏虎兄弟又馬上跳了上去。
給沃爾夫簡單治療過傷口後,凌向柯比問道:“你們好像很厲害的樣子,都有幾級了?”
“大部分人都在六到八級之間,我有五級,噶爾六級,但哼克那賭鬼才區區三級,丹契只要再拿到一個六級的木牌就能升到九級。”柯比如數家珍般的說道,“我們的團長鋒有十四級,可是相當出色的角鬥士……”
柯比正說著,夏虎兄弟經過艱苦的搏鬥,以相當慘重的代價拿到了兩塊五級的木牌,躺在高臺上動也不能動,而一邊的噶爾也進入了狂暴狀態。
“似乎大家都在拼命啊。”凌嘆道。
“那當然,老大說了,所有人都必須得在明年春天以前全部擠進內場。”柯比說,“到時候,我們就取一個大大威風的名字,看誰敢惹我們傭兵團。”
“還差兩級而已,用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