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為闡教弟子,自然更不應該破壞師門大計。
“只不過這個道人這樣做,實在有些不夠光明正大,既然商朝氣數已盡,西周和闡教勝利也是必然的結局,何必又如此陰謀算計呢?或許是我看的不長遠,反正這樣的事情,我是不屑為之的。”
敖丙見殿中寂靜,悄無聲息,便悄悄爬出殿外,現了本相。又見天色已晚,便進得城中,準備找一家客棧安歇,卻不料忽然遇到了一個奇異的道人。
這個道人面貌清秀,身材瘦長,頭上戴著一字青巾,身穿道袍,大袖飄飄,腳踏麻鞋,手持寶劍,背後揹著一個葫蘆,坐下一頭猛虎,整個人顯得仙風道骨,一副得道高人的形象。
那個道人行色匆匆,似乎沒有注意到敖丙主僕二人,徑直來到了附近一所豪宅之外,然後輕輕一縱身,就來到了豪宅最中間的大房子之中。
“咦?這個道人是誰?為什麼三更半夜的會出現在大街上?難道是要向對我闡教有什麼圖謀不成?不行,雖然我的實力太低,但也要想辦法打探一下,如果真是什麼陰謀,我報告了師門,也算是功德一件。”
敖丙想了一想,便讓李艮先到前面的一個客棧內等候,自己卻來到一個無人之處,輕輕縱身越過院牆,來到大房子附近,又化作了一條小青蛇,趴在窗臺上靜靜的向裡看去。
幸虧龍族化蛇的秘技是天生的,除非是聖人那樣的慧眼,是沒有誰能夠識破的,否則敖丙也不敢這麼近距離的貼近。
只見一個白麵大耳的胖子正在自己的房間內摟著一個妖嬈的女人做著活塞運動,忽然見這個道人進來,不由嚇得一頭冷汗,身下的某物也迅速的萎縮了下去。
“你,你是何人?有何貴幹?”那名胖子牙齒咬的格格響,顫抖著說道。
申公豹微微一笑,用手輕輕一指,胖子懷中的女人隨即就茫然睡去,然後開口說道:“貧道乃是申公豹,費仲費大夫,貧道久仰大夫整日蠹惑聖聰,讒言獻媚,凡有所言,當今天子無有不從,不如就幫貧道一個忙,把這大商江山給葬送了。到得後來論功行賞,將會給你一個神位,如何?”
“原來這個道人竟然是申公豹!他不是我闡教的叛徒嗎?可是申他卻為什麼邀請他幫忙葬送商王朝呢?他不是該保大商,與姜子牙師叔對著幹嗎?難道申公豹今天說的這些話是為了試探費仲?”竟敖丙奇怪的望了申公豹一眼,卻不料申公豹的眼睛也像是有感應一般,向自己這裡看來,然後就瞬間來到了屋外,仔細的探查了一番,又是一臉怪異的走進了屋子。
敖丙緊張的一顆心砰砰直跳,再也不敢有任何異動,只得蜷縮在窗臺上靜聽下文費仲見申公豹走了進去,不由乾笑一聲,拱手說道:“原來閣下就是申公豹申道友,下官費仲可是久仰道友大名,聽說道友這麼多年以來一直與截教門人關係密切,對闡教心懷不滿,這一次說這樣的話必定是在試探下官,因為下官早就知道,道友有心扶保大商王朝,剪除叛逆。”
哪知道申公豹嘿嘿一聲冷笑,用手對著費仲一點,就見費仲渾身一震,然後對這申公豹躬身施禮道:“奴才費仲參見主人。”
“起來吧,費仲,從此之後你就是貧道最忠心的奴才了,貧道…需要你禍亂大商江山,首先就從讓你們大王挑選美女開始。嘿嘿,你們大王自從見了女媧娘娘聖像之後,已經是神不思屬,淫心陡發,你且於明日勸大商天子傳旨,令每一鎮諸侯盡皆挑選美女百名,何愁大商江山不亂?然後你再引誘北伯侯崇侯虎,不行仁義,施暴政,引起民怨沸騰,可算你一首功。”
“是,費仲原為主人效犬馬之勞。”費仲的眼睛中閃過一道精光,對著申公豹說道。
“如果萬一徵選美女之事被勸止,你可勸天子單納冀州侯蘇護之女。”申公豹說完嘿嘿一笑,便飄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