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怕你不成?”
略想了想,崇應彪便慫恿敖摩昂道:“這個,摩昂大哥,您是老師的大舅哥,這要按說,他該聽您的是不是啊?”
敖摩昂一聽,立刻傲然說道:“那是,他的未婚妻可是我的親妹妹,他敢不聽我的嗎?”
風林見崇應彪這樣說,頓時心領神會,眼珠子一轉,陪笑著說道:“既然這樣,那摩昂大哥你如果不聽他的話,帶著我們前往商周戰場,就算老師知道了,也絕對不敢訓斥於你吧?”
崇應彪立刻說道:“師兄你這句話就不對了,人家摩昂大哥跟老師那是實打實的親戚,摩昂大哥作為兄長,怎麼能受老師訓斥呢?要訓也得是摩昂大哥訓老師吧?”
敖摩昂本來聽風林說,要自己帶他們到商周戰場,心中還有些猶豫,現在聽到崇應彪的馬屁,立刻把這一絲猶豫丟到了九霄雲外去了,豪爽的笑道:“應彪說的沒錯,敖丙怎麼敢訓斥我呢?你們放心,這一次到商周戰場的責任,我就擔下了,保證敖丙那小子不敢對你們怎麼樣。”
就在這時,敖摩昂忽然聽到了一聲重重的哼聲,隨即就聽到一道冰冷的聲音說道:“我恐怕你擔負不起這個責任。摩昂大哥,你好大的膽子,竟然不聽我的吩咐,私自帶著他們離開東海,如果我這兩個弟子有什麼三長兩短,你以後該如何向我交代?如果你自己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讓我該如何向霜兒和三叔交代?嘿嘿,你不聽我的話,我是兄弟,自然也管不了你,但是以後你的修為自去提升去,跟我再也沒有半分的關係,你的西海龍兵自去訓練去,也跟我沒有什麼關係。從今往後你願意去哪裡就去哪裡,小弟也管不著,請吧。”
敖摩昂渾身一震,陪笑說道:“三弟你莫要生氣,為兄這不是跟他們開玩笑嗎?我怎麼可能會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帶著這兩個小傢伙去商周戰場呢?你說說,憑為兄我的智慧,怎麼可能去辦這等不智的事情?”
敖摩昂此言一出,頓時令風林和崇應彪忍不住想要笑出來,一藍一白兩張臉漲得通紅,卻是不敢笑出來,只能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敖丙沉著臉看了兩位弟子一眼,冷冷哼道:“你們這兩個逆徒,竟然敢違背為師的命令,擅自做主要前往商周陣營,真是好大的狗膽!”
風林和崇應彪見敖丙動怒,滿臉的笑意頓時拋到了九霄雲外,一個個頓時如喪考妣一般,戰戰兢兢的跪倒在前,默不作聲,噤若寒蟬,連半句解釋的話都不敢說。
他們知道這位師傅雖然平時看起來笑容可掬,可是一旦翻了臉,那是絕對的不顧情面,他們還記得上一次因為風林稍稍偷了一下懶,睡了半個時辰,按要求打坐修煉《玉清歸元決》,竟然就被這個黑心的師傅罰跪了三天,雖然風林早已辟穀,但是三天之內不準吃喝休息的滋味還是讓他從此之後談虎色變,再也不敢偷懶。
而崇應彪自然也是前事不忘後事之師,小心翼翼,勤勉修道,絲毫不敢大意,生怕自己會違背師命,遭到黑心師傅的懲處。
“哼,你們三個給我記住,這一次因為商周大戰前線吃緊,我就不追究了,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每個人在半年內擒住並收服一名金丹期的闡教修士,誰完不成任務,後果自負。”
敖丙說完之後,對這一臉苦笑的三人喝道:“速速跟我前往商周大戰的前線,記住,在戰場上只准渾水摸魚,見好就收,不準單打獨鬥,貪得無厭,如有違令,絕不輕饒。小白,小素,五獸,你們也隨我走一趟吧。”說完之後看也不看敖摩昂三人,收起白水澤、白素潔和五獸,借水遁而去。
三個人包括敖摩昂在內互相看了一眼,高聲應了一聲:“知道了。”
然後就隨著敖丙,透過水遁,須臾之間就來到了西岐城外的成湯大營轅門外。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