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夏倒是絲毫都不在意,微笑著站在那兒聽姚氏安排吩咐了幾聲,而後故意清了清嗓子打斷道:“既然事情已經查明,這會夫人又忙著處理善後,那符夏先行告退,不再打擾了。只不過……”
說到這,她頓了頓,待所有人的目光都再次投射到這邊之際,繼續笑眯眯地說道:“不過都這個時候了,我和我娘還沒吃晚飯呢,勞煩夫人一會記得讓人給我們做點吃的送過去。雖說餓一頓的倒沒什麼大礙,不過就怕有好事之人亂嚼舌,萬一胡亂傳出什麼相府二小姐頭天回府便連飯都沒得吃,被不知內情的外人聽去了還以為是夫人有意虐待庶女呢!”
姚氏面色鐵青一片,不過還沒等她吱聲靜態,一旁實在是忍不住了的姚玉瑩便當即呵斥起來:“符夏,你夠了!拿著這樣可笑的由頭還想威脅姑姑給你當牛做馬不成?”
“表小姐無端端又氣成這樣做什麼呢?”符夏眨了眨眼,很是不解:“再說你這話說得可真讓人傷心,我是好心好意替夫人聲譽著想,怎麼到你這就成了當牛做馬了呢?我跟表小姐也不過是今日才認識的吧,總共也就見了兩面,你瞧不起人,不喜歡我倒也算了,可這又是侮辱又是詆譭的到底想怎麼著呀?”
話到後頭,符夏面上的不解漸漸變成了不快,也根本沒有給姚玉瑩打斷的機會,一口氣直接將大帽子扣了過去。
當然,這些話不僅是說給姚玉瑩聽,更是說給姚氏以及在場所有人聽的:“表小姐還請自重,我雖不過是剛剛回相府的庶女,但好歹也是符家相府的人,堂堂相府還沒淪落到任由你一個外人折辱的地步!”
“夫人,您說對嗎?”最後一句,符夏問向了姚氏。
姚氏與姚玉瑩一樣同出國公府姚家,但如今卻是相府符家主母,這種當眾坐視侄女折辱庶女之事可不是翻個眼皮就能夠當做什麼都沒看到、沒聽到就行了的。
“玉瑩年紀小,性子直不太會說話,她並沒有你想的那個意思。”姚氏心裡憋著的火團越來越大,可此刻卻強行壓著忍著:“你想太多了,姚家與符家打斷骨頭還連著筋,玉瑩不可能有折辱相府那樣的心思。”
“哦!”符夏一聽,不由得點了點頭,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看來表小姐的確只是無故針對於我罷了。照說,表小姐應該比我差不多還大上一歲吧?我就算真無意中得罪了人,也不至於被這般辱罵吧?”
“表小姐,你是國公府堂堂嫡出千金小姐,一言一行可代表著國公府的形象,希望日後多加註意涵養言辭,切莫再如此莫名失態了。”
符夏一臉好心好意的模樣直接勸說起姚玉瑩來,全然沒有在意屋子裡頭快要噴出火來或者已經被她驚得風中凌亂的眾人。
☆、第三十七章 還敢現 一夥的?
姚玉瑩氣得都快吐血了,此時哪裡還顧得上其他,臉腫得通紅,脫口便道:“符夏,你這個……”
“玉瑩,你喝多了!”姚氏倒是果斷呵止,當下便讓一旁的劉媽媽攔住侄女,不再讓侄女上符夏那個小賤人的當,當眾丟人現眼。
她瞭然於心,這個小賤人並不似原先想象中的那般愚蠢懦弱,而今日她們明顯已經失了失機。
姚玉瑩恨得不行,卻生生被劉媽媽拉住,再加上姚氏嚴厲的目光,終究只得氣呼呼的被強行阻了下來,十分不甘惡狠狠地盯著符夏。
“二小姐,表小姐晚膳喝多了幾杯,醉話當不得真的。”
劉媽媽可是姚氏身邊的老人,看到姚氏一個目光授意立馬便知道應該做些什麼,她邊“扶”著姚玉瑩,邊打著圓場把話題給轉移開來:“至於給二小姐再準備一些晚膳吃食,那本不過是件小事,自是沒什麼問題。但二小姐先前出手也太厲害了些,竟然把後廚全給砸了,東西也好、食材也罷都無所幸免,怕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