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了?
姚氏更是如此,從嫁給她的第一天起到現在,表面上看著還算一般,可骨子裡頭時不時都會散發出那種居高臨下之感,彷彿當真是下嫁於他,對他是一種莫大的恩賜似的。
早幾年倒也就罷了。如今他都位極人臣,而姚氏也好、姚家也罷,卻依然是那副自以為是的嘴臉一直想要壓著他一頭。著實讓他厭惡到了極點。
姚氏更是讓他憤恨,前不久在長安公主府時便不知天高地厚的幫著姚家人抬姚家壓符家顏面,警告過後也僅僅只是表面的低頭認錯,骨子裡頭卻還是一如既往不曾有過半點真正的改變。
而如今,更是當著寧塵逍等人的面,這般毫無顧忌的頂撞於他,這更是說明了姚氏這個女人從頭到尾壓根就沒有將他真正放在眼中!
“寧王爺恕罪、老爺息怒!”
姚氏雖然被符仲景這般反斥,但卻沒有絲毫退讓之意,只是微微朝著寧塵逍與符仲景各行了一禮。便繼續說道:“今日妾身自知失儀失禮,但實在是太過氣憤太過難以平復心中的冤枉。所以才會有此衝動的行事。”
“妾身之責,遲些妾身自會心甘情願的領受。但此刻,妾身懇請王爺與老爺給妾身一個說話的機會,讓妾身能夠替小女瑤兒討回一個清白與公道!”
這話一出,符仲景卻是不由得一愣,顯然沒有想到姚氏竟然會將今日符瑤當眾所做並且承認了的一切如此直接徹底的否認掉。
而寧塵逍倒是並無什麼特別意外之處,甚至於還極為感興趣的模樣直接點頭說道:“符夫人想說什麼便說什麼,本王還是先前跟相爺所說的同一句話,本王今日不過是順道跟著過來湊個熱鬧的,本王就只是看看、聽聽,你們都不知道最近幾天實在是閒得有些無聊,所以你們都不用管我,想說什麼便說什麼,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就當本王不存在便成,本王保證絕對不會怪罪任何人!”
“放心吧,放心吧!”說罷,他還特意補充了一句,擺了擺手一副寬姚氏心的模樣,而後笑眯眯的又端起了桌上的茶杯,自個喝著自個的茶,果然再次旁觀不言。
寧塵逍的反應倒是讓姚氏略微有些意外,原本還以為符夏是特意了寧塵逍回來耀武揚威,卻不曾想到寧塵逍竟只是擺出一副看戲的模樣,並不曾表示半點偏幫偏向。
這倒有些符合寧塵逍平日裡的行事做風,但此刻姚氏卻不敢真正相信寧塵逍嘴上所言,畢竟就在不久之前,便是寧塵逍親自帶了人去幫符夏那個賤人。
若是沒有寧塵逍出手的話,瑤兒就算不能將符夏那個賤人給解決掉,至少也不可能被逼得當眾暴露出身份,逼到那樣的地步。
不過,既然寧塵逍這般說了,那姚氏也正巴不得,她本就沒指望寧塵逍當真處於中立不去幫符夏,而此刻能夠直接讓她順利開始發難便已經足夠。
如此一來,姚氏也沒再跟寧塵逍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表示謝過,而後也沒再去詢問符仲景的意思,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的竟是略過了符仲景,直接看向了符夏。
“符夏,你到底是何意,為什麼要陷害你妹妹,瑤兒到底有什麼對不住你的地方,竟然值得你這般大費功夫的佈局引她上當,還逼著她當著眾人之面承認那些莫須有的罪人?”
姚氏冷場質問著符夏,那神情當真一副真受了天大的委屈與冤枉似的:“你這心到底是什麼長的,就算再不喜歡瑤兒,就算再不恨我這嫡女,但也沒必要如此冤枉你妹妹想要殺你跟你那娘吧?瑤兒年紀小沒經過什麼風浪,輕而易舉的便被你給坑了,連受了冤枉都不敢反抗,只能眼睜睜的當著眾人之面承認一些自己壓根沒有做過的事情!”
“殺人不過頭點地,符夏你這是要親自毀掉你妹妹的名譽跟清白,讓她再也沒法堂堂正正的做人,沒法在這京城之中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