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雖然沒有再提金定山,但是劉水心裡一直掛著。
沒想到金定山的村長來了。
“請他進來吧。”
說不好,今晚又要忙到十一二點了。
很快,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一臉拘謹的跟在馬煉後面進來了。
劉水主動過去握手。
“劉縣長,這就是金定山村長林海。”
“歡迎林大哥,怎麼晚了,還來到縣城,謝謝你,吃飯沒有?”
“吃過了,馬秘書領著我,在食堂吃的。”
“那就好,來,喝口水。”
劉水熱情的把林海讓他在沙發上坐下。
“怎麼,事情很嚴重嗎?”
林海顧不上喝水,把茶杯一放,撲通跪下來了。
“劉縣長,您要為我們金定山八百多人做主啊!”
劉水,馬煉慌忙把他攙扶起來。
“林大哥,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有事說事,不能下跪!”
“你這不是讓我犯錯誤嗎?”
“別人知道了,還以為我欺負呢。”
林海本來是不想起來的,一聽說對劉縣長不好,只好從地上站了起來。
“劉縣長,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
“林大哥,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我好好說說。”
林海重新坐下,劉水坐在他的身邊。
馬煉拿出筆記本與筆,準備記錄。
“劉縣長,他們要把我們趕出自己的家,再有三天,我們就成了流民了。”
劉水驚訝的問道:“誰要攆你們?”
“金定山現在還是咱們河魚縣的,並沒有承包出去,誰會有權攆你們?”
“就是那些勘探隊,還有什麼安保,他們說我們住在村子,會造成國有資產流失,也不安全,要求我們三天之內全部搬走。”
“可是,我們祖祖輩輩住在村子裡,讓我們搬哪裡去。”
“以後生活怎麼辦,也沒有人告訴我們。”
“你說,我們怎麼能搬。”
“我帶著村民代表找他們講理,他們二話不說,就把我們打了。”
說著,林海把衣服一脫。
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一看就是被打得很厲害。
“你們鄉派出所,鄉政府不管?”
劉水真是被氣得肝疼。
“不管,我們報案,他們根本不受理,有一個副鄉長還說我們是鬧事。”
“他說金定山的工程,是國家的。”
“我們不搬走,就是為難國家,給政府添麻煩。”
“我問他,村民的安置工作怎麼辦,總不能大家都住在露天地裡吧。”
“沒想到那個姓柳的副鄉長說,讓我們先搬離,至於我們搬走以後怎麼辦,他們再商量。”
“劉縣長,這不是逼我們死嗎?”
林海這個四十多歲的漢子,說著說著,竟然哭了起來。
劉水扯了紙巾,遞給林海。
“林大哥,謝謝你及時向我彙報工作,也感謝你對政府,對我的信任。”
“你放心,沒人能把你們趕出自己的家園。”
“現在金定山的那些人,全部是非法人員。”
“今天已經晚了,你先住下,明天你跟我一起回去。”
“劉縣長,您要去金定山?”
“對,明天就去,除非天塌地陷,沒有路,我明天不去。”
“否則,我一定會去金定山的。”
“謝謝你,劉縣長。”
“不過,我還是要回去,不然家裡人要擔心了。還有,如果我不在家,萬一今晚有什麼事情,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