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吳澤拿著師傅給的車牌號碼,走出了贛省北昌國際機場,只是在停車場內轉了好幾圈,才找到自己面前的這輛紅色法拉利跑車。
從後輪上拿了車鑰匙,吳澤坐進了這輛非常騷氣的跑車內,看著陌生的操作按鍵,他不由的感到有些無語。
自己這個二代是不是當的有些太廢物了,居然連跑車都不會開,無奈的他只能把電話打給了遠在申城的劉希。
這位百億集團的唯一繼承人,對各種車的效能瞭如指掌,只是弄不好,又要被兄弟嘲笑一番了。
“喂,劉總!忙不忙啊!”
“哎呦我靠,澤哥,你怎麼有時間聯絡我了?是不是來申城了?”
“沒有,沒有,等有時間吧,把校長叫上,咱們聚聚,你也知道最近一段時間我這邊的事太多了。”
劉希家雖然身在商場,但是對於官面上的事,還是有所瞭解的,自己這位好兄弟的舅舅目前已經不再擔任職務,所以想必兄弟也比較低調吧。
“行,你啥時候過來,記得聯絡我。”
“好,不過目前有一件正事,我想找你幫忙。”
“你說,做兄弟在心中,能辦的我絕不含糊。”
“呵呵,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我只是想問問你,法拉利跑車怎麼打火,掛檔?”
吳澤的話,讓劉希感到疑惑,只見他納悶的問道:
“兄弟,你這二代當的有點不合格呀,居然連法拉利都不會開?”
“你也知道平常我都是坐車,要不就是各種商務車型,從來沒來過這種跑車。”
“哈哈……!”不過劉希雖然覺得好笑,但是該辦的事一點都沒有耽誤,沒過幾分鐘,在劉希的指導下,吳澤就順利的將車開出了停車場。
根據導航提示,來到了一家叫做春天的茶樓前,把車停好後,剛一走進茶樓,服務人員就上門詢問吳澤是否有預訂。
“我找孫先生!”
“好的,這位先生,請您跟我來。”
吳澤隨即在服務員的引導下,來到了師傅的包房內,服務員開啟門後,只見五斗大師一身精緻的唐裝,整個人顯的非常的老派。
一隻手把玩著一個葫蘆把件,另外一隻正在沏茶。彷彿早就預料到了吳澤此時會來,笑著說道:
“徒兒,你終於到了,當年這一別,咱們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面了。”
吳澤也沒客氣,直接走到五斗大師的對面坐了下來,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喝了一口,嘴裡埋怨道:
“師傅,當初你可是答應我的,要來幽州教我修行,可是,直到現在都沒有踐行這個承諾。”
“呵呵,你現在不是已經來了嗎?”
“那不一樣!目地不同,效果也不同。”說到這裡,吳澤滿懷期待的問道:“師傅,咱們什麼時候上山?”
“上什麼山?”
“龍hu山啊!要不怎麼修行?”
“你以為的修行是什麼?修行就是修心,修心就是修身,而修身在哪裡都可以進行。”
一段話說完,吳澤一臉懵逼的看著五斗大師:“師傅,您說的話什麼意思?”
五斗大師將茶杯裡的水,一飲而盡後,哈哈大笑。“我的意思是說,現在修行就已經開始了。走吧!先帶你去吃喝個早茶!”
“可是現在已經中午了!”
“又有什麼關係呢?”
就這樣,五斗大師帶著吳澤瀟灑的走出了春天茶樓,看見自己這個師傅熟練的將法拉利開上道路後,吳澤再一次對自的身份感到羞恥,居然連活了100多歲的人都不如。
在師傅的帶領下,吳澤整整在北昌市玩了一週,作為贛省的省會,北昌市的歷史可以追溯到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