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塗……肏,本王被你厲害無比的絕世騷穴弄射了……”
琥瑝笑得更淫穢了,可話還未說完,因丹荷扭臀,被男兒花更激烈刺激的大金槍,最終沒有忍住酥麻至極的快意,精關失守了。
一直被大槍頭輕輕抵著的花芯,被突然衝出的灼熱濃精,噴燙得一陣痙攣,爽得難以形容。從花芯流淌下的濃精,很快就燙得花筒也微微痙攣,非常舒爽。
前面也受影響,小玉莖和女兒花更有感覺了,小玉莖已經完全硬了,丹荷禁不住呻吟出聲……
因花芯和花筒痙攣,大金槍被強烈按摩的琥瑝,爽得眯起雙眸,對丹荷不屑地笑道:“本王只是射個精,你都能很爽,真是太銀蕩了。你這淫娃蕩婦,就誠實面對自己天生銀蕩,喜愛男人姦淫的本性,快求本王狠狠姦淫你,玩得你快活死。”
丹荷再次用力狂搖頭,緊緊咬住下唇,生怕會再吐出可恥的呻吟,他心想只要忍到琥瑝射完精就好了,就不會爽得想呻吟了。
豈料琥瑝射完精了,沾滿火精的花芯和花筒,仍舊燙爽得不停痙攣,而且瘙癢又回來了,比先前還嚴重,溼癢無比的感覺,讓他難受得好想伸手去抓。
他知道若不管這股要命的溼癢,會被折磨死,會像在地獄一樣痛苦,只要求虎王就能解脫,不但不會再溼癢難受、飢渴痛苦,還會爽到極點,但他絕不可以求虎王。
一旦開口求虎王,就不止是身體背叛了虎哥哥,連心都背叛了虎哥哥,若是夠愛虎哥哥,又怎麼會受不了肉慾的折磨。
身體被逼背叛虎哥哥,虎哥哥可能還會原諒自己,若心背叛了虎哥哥,虎哥哥絕對不會原諒自己!
見丹荷倔強地堅決不求自己,因春藥的關係,大金槍又迅速硬起來的琥瑝,怒不可遏,氣得不行。
普通人像這死奴才這樣,早就被慾火折磨得喪失理智變成欲獸,乖乖哀求自己了,他會如此拼命忍著,肯定是因為他愛得要命的情郎。
可惡,他越不願意求自己,自己就越要讓他求自己,讓他向自己屈服!
琥瑝剛想說丹荷若不求自己,就把他的情郎找出來折磨至死,就見丹荷因拼命強忍慾火,加上內心痛苦不堪,竟吐血昏厥了。
琥瑝愣了一下,立即無比惱怒地想弄醒丹荷,但想不到丹荷竟變成了一朵枯萎得就要死了,難看至極的荷花。
丹荷受的是內傷,而且傷得不輕,所以才會吐血,雖不會死,但卻變回了原形。
琥瑝再次愣了一下,臉都氣青了。好個死奴才,竟變回原形了,這樣自己就真的沒辦法再肏幹姦淫他了。不過,沒想到他的原形竟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花中仙子,只是要枯死了,難怪會奇醜無比。
因丹荷的虎牙被花瓣完全遮擋了,所以琥瑝並未發現虎牙的存在,琥瑝也始終沒有發現丹荷是陰陽人。
盛怒中的琥瑝,想伸手把丹荷捏得稀巴爛,但又想起他的男兒花有多美妙銷魂,以前嘗過的男兒花沒有一朵比得上,失去他的男兒花包裹暴露在空氣中的大金槍,馬上變得脹硬無比。
算了,為了能再品嚐這死奴才絕美銷魂的男兒花,就饒了他的賤命吧。
不知這死奴才如此愛他情郎,他情郎到底有何好的?他情郎肯定連自己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可這死奴才卻為了他情郎,堅決不求自己,不向自己屈服,還憋出內傷,吐血變回原形。
琥瑝發現心裡竟有些嫉妒,臉色更難看了。對這死奴才醜到不行的卑賤狗奴才情郎,有何好嫉妒的,別忘了他的身份。但對方嚴重傷了他的自尊,他絕對饒不了對方,一定要把對方找出來,當著這死奴才的面折磨至死,哼——不過,得先找個人幫他洩火,金槍又好想肏穴了。
他孃的,這死奴才為何要這時吐血昏厥,還變回原形,讓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