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尚方小心說道,“據可靠訊息,歐老大買了很多的期貨的傳聞,是真的。他……他……他買了四十億……”
“什麼?”
李冠雄眼睛裡射出可怕的光芒,“他這是差不多把能動用的資金全都搭上來了!”
“所以,這次的事,肯定是他搞的鬼!”
丁尚方道,“我猜他建電影城的資金不太夠,所以才拿我們來拚一拚。”
“有可能。”
李冠雄木然道,“但他不是拚一拚。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敢這麼幹。我們內部肯定有人被收買了……不知道警方掌握了些什麼資料?”
“哪個兔崽子乾的?給我發現,非把這二五仔劈個十七八塊!”
丁尚方牙癢癢道。
“開個新聞釋出會,盡力再澄清一下吧。股票再跌下去,我們就賠慘了。小瀾呢?”
“哦!我打給她!”
安瀾虛弱地提起手機,她現在正在回來的車上。
昨晚的事,她正煩著不知道怎麼向雄哥啟齒。
“瀾姐?老大找你呢?怎麼一晚上沒見?”
電話中對方問。
“我沒事,累暈了,那劉處長很難說話。我正在睡覺呢!跟老大說事情已經辦妥了。就這樣了。”
她不想跟丁尚方多扯,說完要掛電話。
“瀾姐!老大要開新聞釋出會……股票……”
“知道了,我現在去醫院。”
安瀾無奈地掛上電話。她側了側身子,但肛門處一直不停地抽疼著,安瀾發現自己現在連個良好的坐姿都擺不出來。
還有這青白的臉色、遍身的瘀痕、越理越亂的頭髮……看來怕是瞞不過去了。
安瀾心下惴惴。
“李老大心裡未必有你……”
昨晚劉韓的話突然在腦中響起。
“要是雄哥知道我的身子已經不是他獨有的……”
她不知道他會不會原諒自己,這次她是真的不知道。
車子慢慢駛向醫院,安瀾絞盡腦汁想著一會兒的說辭。
“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人?不把人當人看!”
一想到劉韓,她恨得牙癢癢的。
為了集團,她的忍耐竟換來這麼大的屈辱!
“昨晚……昨晚……女律師竟敢不開機!”
安瀾一想就來氣。
可令她更氣的是,凌雲婷怎麼會一直找不著!
“凌雲婷昨晚哪兒去了?”
不僅安瀾正在為這兒窩火,袁顯也為此正在大發脾氣。
(十四)禁果的代價
呯!“李冠雄又摔壞了一隻手機。啪!”
緊接著是一記重重的耳光。捱了一記耳光的女人身體晃了一圈,立足不穩摔在地上。
“啊!”
叫了一聲的卻不是捱打的女人,而是打人的李冠雄。過猛的動作扯動了他的傷口。
“雄哥你沒事吧?”
被打趴在地上的女人飛快地撲向床邊。
“這是唯一一個真正屬於我的女人,整個身心都屬於我的女人。”
李冠雄重重的一巴掌,打的是女人的臉,疼的是自己的心。
他突然間似乎第一次明白了一個詞的含義。
心軟。
他看過太多戴著綠帽子的男人的憤怒,他今天第一次感受到了箇中滋味。
憤怒、瘋狂,並不代表一切,更難受的是那種酸酸的味道。
安瀾跪在他的病床邊哭著,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哭。
“你他…的,那混蛋叫你讓他玩你就給他玩。那我是什麼東西?”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