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您,但是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的朋友受欺負,這件事是我挑起的,我應該承擔所有的錯,不應該連累什麼都沒做的朋友。”
“那你打算怎麼做,自己承擔所有的罪責,可惜已經晚了,你能出來是因為你朋友把所有的罪過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薛成質問道。
薛子琳在一邊想說出真相,但不如讓薛子寒說出自己的理由,也讓父親覺得巴希川在看守所保釋出來是值得的。
“希川真傻,明明就和他無關!”薛子寒又是感動又是懊惱,“這樣我更不能對不起他,明明是我打的人,我不能讓他替我頂罪,何況我們打的那個人本來就該打,他就是個欺負人的地痞流氓。”
說著薛子寒又要起來,“我現在就去自首,相信法律也一定給我一個公平的判決的,我是個男人,不能做事縮頭縮尾,遇到事就逃跑!”
“子寒,你鬧夠了吧,你爸好不容易把你弄出來,你又要回去,還嫌咱們這個家不夠亂嗎?一天的時間還不到,因為你,就來了兩次醫院。”薛母雷霆大怒,大聲的訓斥薛子寒。
薛母訓斥完薛子寒,轉身對自己的丈夫說道:“把他趕快送出國,省得每天在家給我們找事,四個孩子沒有一個像他一樣,天天讓人不得清閒。”
“子寒,這是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
薛成說完扶著自己情緒激動不能自控的夫人出了病房,薛子寒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怔怔地看著出了病房的父親、母親。
“傻小子,你爸同意了!”顧媽揉著薛子寒的腦袋說道。
“可是,希川呢?希川怎麼辦?”薛子寒急切地問道,起身就要去追薛成。
“哥,爸今天早上就把希川從看守所接出來了,你白跳車自殺了。”薛子琳幸災樂禍地說道。
薛子寒現在高興的哪裡還顧得上和薛子琳拌嘴,就要下床,顧媽攔住,說道:“子寒,你頭磕的不輕,小心出去受了風。現在已經是晚上了,那孩子既然沒事了,你就安心的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回去不行嗎?”
“姑奶奶,我想去看看他。”
“真是個脾氣倔的孩子,一個朋友真有那麼重要麼?死都不怕了?”
“姑奶奶,我不是不怕死,是相信李叔的技術。”薛子寒打趣地說道,已經起身下了床。
“哥哥,現在是晚上了,你怎麼過去,最早的航班是凌晨三點鐘的,你就安心的再等幾個小時吧。”
薛子琳看著薛子寒著急的樣子,接著說道:“你要是不放心,就先給希川打個電話,他早上就被放出來了,一定在擔心你。”
薛子寒拿出一天都忘記開機的手機,一定讓希川擔心死了,薛子寒一邊撥著“情獨”的號碼,腿腳不利落地走出病房,剛才跳車,退不可避免的又受傷了。
薛子寒已經走出病房,手機依然嘟嘟聲,到最後已經換成了服務檯小姐的聲音。希川沒有接電話,心情剛好的薛子寒,不免又著急了起來,又一次撥通了希川的電話,依然如此。
薛子寒意興闌珊的回到病房,薛子琳看出了不對勁,開口問道:“怎麼了?”
“希川不接電話,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你別瞎擔心了,我們現在也過不去,希川說不定正好出去了,沒有帶電話,過一會兒你再打一遍試一試,我去訂機票去。”
薛子琳安慰完薛子寒,出了病房,薛子寒看見顧媽已經累了一天,忙說道:“姑奶奶,你快回去休息吧。”
“哎,你這臭小子,還知道姑奶奶累了一天了,裝死可不是那麼好玩的,你小子以後別再這麼嚇唬姑奶奶了,要在有一次,姑奶奶怕是真死了。”
薛子寒把顧媽送出醫院,李叔的車還在,薛子寒朝李叔道謝,交代他把顧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