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來的,卻奈何精神抵不住的痛苦,意志不能處理實際問題,幾經猶豫和思想鬥爭之後,她也狠狠地抓起一把面巾紙,朝著雲芊芊的方向跑去……
直到蹲得腿都要抽筋了,張子文總算站了起來,站起來之後,一陣頭暈眼花,又差點蹲了下去,他趕緊用力站住,沒想到他張子文也有連站都站不穩的一天啊。
他感慨之後,回頭看了看地上浩浩蕩蕩的一灘黃白之物,自嘲地說道:這回總算給農民伯伯做好事了,這塊地至少一年之內都不用再施féi了。
他一邊自我安慰精神勝利,一邊邁動腳步往回走,沒想到剛邁了一步,竟然一個踉蹌,差點跌倒,他巨汗,這要是真的跌倒了,跌在那灘黃白之物上,那是活也不用活了。同時可見他的身體在拉過肚子之後是多麼的虛弱。他苦笑,堅持著一步一步走回了停車的地方。
他費力地坐進賓士,卻不見了雲芊芊與趙婧二人,心想你們兩個害人的妖精,現在知道厲害了吧,這叫什麼?這叫咎由自取,叫多行不義必自斃,我代表勞苦大眾,代表正義的人民解放軍,槍斃了你們兩個**長工的地主老財,嘭嘭,哈哈……
他笑了一會兒,卻又覺得苦澀不堪,實在沒什麼好笑的。他也不知道該去怪誰,她們兩個雖然害人在先,但是正所謂害人終害己,這時候也不見得比他舒服多少,也算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過了幾分鐘,雲芊芊和趙婧攙扶著走了回來,看見他都是一臉的尷尬和羞澀。上車坐下後,兩人**地躺倒在座椅上,張子文看她們的臉色,慘白地幾乎沒有一絲血色,肯定也跟他一樣拉得很慘,他想想自己的臉色也肯定好不到哪裡去,又苦笑了一下。
三人都沒有說話,靜靜地坐著休息,氣氛很尷尬,也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
過了十幾分鍾,張子文又覺得腹中絞痛陣陣傳來,沒捱得一會兒,就又難以忍耐起來,他抓過面巾紙盒,快速抽了幾張,推開車門又衝了出去,這次他換了一個地方,又花去了近十分鐘。
等張子文再次走回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太空漫步,整個身體如被抽空,饒是他體格強壯長年習武,也擋不住腹瀉的折磨。他坐進車裡時,又沒看見雲芊芊和趙婧,面巾紙也已經所剩無幾,心想肯定也是做他一樣的事情去了,活該,誰叫你們害人了。
雲芊芊和趙婧回來的時候,也變成了太空人,而臉色已經不能再用慘白來描述了,那是一陣青裡面帶著灰,灰裡面再帶著紫的顏色,嘴唇乾燥,兩眼深陷,跟女鬼的光輝形象就只差一小步了。
可惜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過了半個小時,張子文第三次抓了幾張面巾紙衝了出去……
這次張子文幾乎連蹲都蹲不住了,不得不用手撐著地面以使自己不至於跌倒在地,張子文覺得自己就像墜入了一個噩夢,不知道何時是個盡頭。嚴峻的脫水和體力透支,以至已經讓他出現了幻象。
這次腹瀉沒有持續多久,終究肚子裡已經沒什麼東西了。
張子文提起kù子,以至都覺得kù子竟然沉重非常,這次果真是留了半條小命在這裡。他試著運了運氣,虛弱地幾乎完全沒有感覺,他憑著頑強的意志,一遍一遍重試,終究進入了真氣執行的境地,真是因禍得福,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有所突破。
張子文醒過來的時候,感覺精神好了許多,但身體還是虛弱無力,沒有一點起色。他也沒有辦法,顫顫巍巍地走回了車子。
沒想到他回到車子裡,卻沒有見到雲芊芊和趙婧二人,不由有點奇怪,自己出去最少有四五十分鐘的時間,她們即便拉肚子也應該回來了啊,難道已經去第四次了?
張子文也沒有心情去管她們到底拉了幾次,他自己現在還半生不死呢。他像爛泥一樣坍在座椅上,心想這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