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動物。張子文低頭苦笑了下,說道:“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讓你們擔心了。”
楚可婧伸出欲手悄然敲了他額頭一下,嬌嗔道:“不是你的錯難道是我們的?以後,要幹什麼先跟我們說一聲,難道我們還會攔著你不成?小壞蛋!”
張子文低下頭,慢慢地在楚可柔的俏臉上摩挲了幾下,抬頭笑道:“謹尊夫人之懿旨。”
楚可婧一下被羞成了個大花臉,狠狠瞪了張子文一眼,一把搶過他手裡的西瓜說道:“小壞蛋,你不是不喜歡吃西瓜的嗎?”
“沒辦法,”張子文聳聳肩說道,“那個雲清溪說她們這隻有西瓜吃,我也只好入境隨俗了。”
這時梁斯雅這個小丫頭跑了過來,一把摟住張子文的手臂,嬌聲道:“大哥哥,你是不是也像剛才那樣油嘴滑舌的,所以才惹惱了人家,故意給你不喜歡吃的東西吃啊,咯咯……”
張子文翻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小丫頭片子,那學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說罷,他還作勢要去敲打小丫頭的額頭。
楚可婧立時將梁斯雅拉了過來摟在懷裡,嬌嗔道:“哼,雅雅說得很對,我看就是如此,要不人家幹嘛將你關到這裡來?”
張子文直想大呼冤枉,可想想先前雲清溪那些奇異的表現,他又覺得理不直氣難壯了,只得腆著臉說道:“是是,以後一定改,嘿嘿。”
說完,他一手牽起楚可柔,快步走到了沈琉璃身邊。女孩除了目光中變幻的神色,一點都看不出剛才情緒激動的蹤跡。他又一手拉起沈琉璃的欲手,輕笑道:“琉璃,我們回去吧。”
琉璃點了點頭,牢牢攥住張子文的手,好像永遠都不願分開似的。眾人走出了南江省國安局,正站在路邊想要叫車,張子文隨口問身邊的楚可婧道:“可婧姐,你們沒有為難夏雨那丫頭吧。”
“哼,我們哪敢。”楚可婧的話語裡有點酸溜溜的味道,張子文心裡咯噔一下,知道這美姐姐對他又招惹了一個女孩子有些生氣了。
他剛要趕緊送上一堆糖衣炮彈,以熄滅這後院的小火苗,突然梁斯雅那小丫頭又說話了,小嘴翻飛,跟打槍似的,可見她對夏雨也極為缺乏好感:“那個女的,原本還毫不知羞的跟了過來,我還以為她蠻關懷大哥哥呢。誰知道了到了這門口,她突然又說有點事,臨時跑掉了,我看她是怕進這地方。真是疾風知勁草,烈火見真金,哼哼。”
“哈哈哈……”張子文仰頭大笑,雅雅這丫頭實在太可愛了,這話夏雨要是聽到,非氣個半死不可。
寒青檬走過來一把抱住梁斯雅,笑得臉都紅了,“疾風……咯咯,小雅啊,你的學問比姐姐強多了。”
“雅雅以前進修可用功了。”梁斯雅小臉微揚,神情中又是驕傲,又是得意。笑過之後,張子文又想到梁斯雅所說的,夏雨來了又走了,這也夠奇怪的。他當然知道,那個眼高於頂的嬌蠻妮子,怎麼會怕了南江省國安局這地方呢。
此時忽然有輛奧迪急衝過來,哧啦一聲在眾人面前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楚可柔嚇的一聲驚呼,連退兩步,還好沈琉璃見機得快,幾步閃了過去,及時摟住了楚可柔。
唉,可柔自己就是這性子實在嬌弱了點。張子文無奈地嘆了口氣,不過旋即對這輛來歷不明的車心中怒氣隱隱。他走上前去,剛想好好教訓一下車裡讓楚可柔遭到驚嚇的人,忽然那車門猛然被人推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衝了下來。
這人一把抱住張子文,大聲哀嚎道:“老大,你趕緊去趟吳家,否則表妹那丫頭不知會鬧出什麼事來。”
張子文又是錯愕又是好笑的望著夏天,使個巧勁從這個大男人的擁抱中脫出身來,說道:“有什麼大不了的,天塌了不成?”
“哎呀,老張你還不知道那丫頭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