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二嬸不知道的時候,有關徐璈是如何仗著一張麵皮生得好,就靠著媳婦兒養著的傳聞不斷掀起,眾議不絕。
徐璈對此接受良好,莫名還帶著點兒說不出的小驕傲。
桑枝夏偶爾聽見倒會覺得有些尷尬。
桑枝夏認真地說:“他有自己的事兒要做,每日也很忙的。”
跟桑枝夏相對熟些的蘇娘子幽幽嘆氣:“他在做的不也是您的產業麼?”
“說到底還是自己少些本事,全靠著您一手提攜呢。”
桑枝夏啞口無言,蘇娘子面露惋惜:“萬幸是知道體貼您的,還能在您忙不過來的時候搭把手,否則還真就是可惜了。”
可惜長得那麼俊俏,卻是個本事弱的。
賺不來多多的銀子,空看著那張臉能頂什麼好處?
再好看的也不能當填肚子的飯啊!
再說了,要論生得好,桑枝夏自己也不差的好嗎?
徐璈還是佔大便宜了!
佔了大便宜的徐璈在縣城裡當了幾日桑枝夏的小尾巴,接受了無數目光審視洗禮後終於決定走了。
不是受不住非議了想躲,而是不得不回去盯著墨鼎山的事兒。
那邊牽扯出的人力物力斥資巨大,沒個能做主的人盯著,確實是放心不下。
臨走之前,徐璈大狗似的腦袋杵在桑枝夏的肩上,當真拿出了一副吃軟飯的架勢開始哼唧。
“枝枝,拿回來的模子也都送回村裡了,你說的皂花也都分批入模了,這時候你趕著回去做什麼?”
桑枝夏伸手推肩上的腦袋:“我回去看頭一批下地的苗啊,還有農場裡要制的毛筆毛刷,聽說是不太順利,我不去看看怎麼放心?昨日不是都跟你說過了嗎?”
“那都已經下了地的苗不會長出腿跑了,毛筆毛刷你也做不來,看不看都是那麼回事兒麼?”
徐璈理直氣壯地擺出了小妖精的柔弱不能自理,不要臉地去咬桑枝夏的耳垂:“枝枝,你不是想自己看看墨鼎山的茶道修得怎麼樣了麼?”
“要不就先不回村了,跟我去墨鼎山好不好?”
桑枝夏殘忍地推開不斷磨蹭的大腦袋,拒絕得毫不猶豫:“不好。”
徐璈眼中帶了做作的哀怨。
桑枝夏視而不見,把收拾好的換洗衣裳塞進徐璈手裡,抓著他的胳膊把人往外推:“你差不多得了。”
“別聽不知情的說你是男人界的小妖精,你就真的把自己入了戲,哼哼唧唧的樣兒,你也不怕被人瞧見了笑話!”
徐璈被推著往外走,臉上鋪開的都是理直氣壯:“誰愛笑那就笑去唄,管天管地,還能管我是不是黏著媳婦兒哼唧?”
“徐錦惜都不哼哼了。”
“沒關係,我可以。”
“枝枝,我……”
“你也不可以。”
桑枝夏乾脆利落地把賴著不想走的徐璈掃地出門,抓過林雲手中的韁繩塞進徐璈手裡,一本正經:“把你那不存在的眼淚憋回去,不然回去就讓徐明陽寫了歪詩笑話你。”
徐璈想想徐明陽那驚天地泣鬼神的絕世文采,雖是心有不甘,可到底還是逼著自己含怨放棄了。
桑枝夏見了很是滿意,拍拍手說:“行了,路上注意安全,到了地方記得跟我報信。”
“去吧,我就不留你了。”
徐璈在桑枝夏的臉上尋不出半分挽留,一搖三嘆地上馬走了。
桑枝夏折身進繡莊,櫃檯後的徐二嬸笑得狹促:“你家的小妖精打發走了?”
顯而易見,有關什麼樣兒的男人能做小妖精,徐二嬸也聽說了。
桑枝夏哭笑不得的扶額:“二嬸,這話要是讓徐璈聽見,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