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的免不了要頭顱落地了。”
“最後一個我自然不必多說,控海之事,我已在做了……但千戶大人看看,我只剛開了個頭,便有人上來找麻煩。”
蘇川的目光看向邵元偉,裴遠同時看了過去,邵元偉頓時低頭擦汗:“此事我也是受人舉報前去勘察,沒想到竟然是大水衝了龍王廟。”
“此中到底如何?我就不追問了。但控海必定就會和千鶴舵為敵。而千鶴舵早已和遼東府官場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所以我們想要控海,難道和重整遼東官場有什麼區別嗎?”
裴遠眉頭已經皺成了一個川字,事情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緊張,但是卻更加難以處理。
若是真的控海,那無相、錦衣衛真的是要以整個遼東廣場為敵了!想到這裡,裴遠頓時有些猶豫,不知該如何站隊。
他本來是想著蘇川只是來調查,若是找不到證據或者是收了他們的賄賂,自然就會安心離去。即便是陸指揮使,沒有證據也不敢任意動遼東官場。
可若真如蘇川所說整頓官場只是順帶而為,指揮使想要的是海權,那雙方的矛盾根本就無法調和!而他,也會跟著成為遼東官場的敵對方。
“可是……”裴遠頓時感覺頭有些痛,在蘇川來之前,他的想法可還是阻止他的調查。
所謂的戴罪立功也只不過說的聽聽而已,到現在真覺得有些難辦了:“沒有區別,但這下怕是有些難辦啊,遼東官場的錯綜複雜,根本不是我們能動的啊,到時候怕是我們都得折在這裡也不一定。”
蘇川笑笑:“若真是如此,指揮使就不用費心找什麼證據,不過這些天我也並沒有準備做什麼大動作,一切等那位大人歸來再說。”
“那位大人?是何人?”本來苦惱的裴遠,立馬來了精神開口問道。
他知道,那位大人應該就是曾經在海上展露實力的三品術士。
即便是錦衣衛中三品的實力也是屈指可數,可裴遠卻沒在腦海中找到一個擅長控水的三品錦衣衛,現在心中極為好奇,不管是要在哪一隊,他都得先清楚對方的實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