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世事的。當然,我們各大勢力也可以申請鎮海樓公裁解決爭端。”
燕海生接著說道:“在廣鹿島上的這一間鎮海樓,其實只是一個分部而已,甚至只有少數幾位鎮海樓本部的人坐鎮,他們的實力不強,沒有任何一個人是三品。”
“但是他們的決定就代表著鎮海樓的決定,所以一旦上了鎮海庭,若是那些執掌事務的人宣判了這張票據有效或者是無效,即便是大田木或者你,也沒有辦法反對,只能乖乖執行。”
“但是在這麼緊急的時間下,大田木竟然能想出這個辦法?所以我說他確實有幾分急智。”
讓大田村前來,雖然他是大田木的人,但他也是那一場賭局的負責人。
大田木完全可以說這是他自己想掩蓋罪責,所以才鋌而走險來搶奪票據。
而且大田木的名章還在他身上,那這件事情就徹底跟大田木甩開關係了——看到了大田村,猜出大田木的目的,並不算太難。
難的是在那麼緊張的情況下,大田木還能想到這個辦法,的確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嗬嗬……”即便是全身都被控制住,大田村依然發出了有些癲狂的笑聲。
雖然他的刺殺沒有成功,但是少公子的計劃成功了,他將那一枚名章送到這裡就可以了!
“不就是耍無賴嗎?”蘇元默默吐槽了一句,這個計謀實在算不上高明,無論是燕海生還是大田村,都在第一時間想到了大田木的想法。
但最重要的是,大田木選擇了死不承認。
作為廣鹿島上幾大勢力之一,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下,即便是鎮海樓,也沒有辦法強行要求大田木做什麼。
只要無相沒有辦法將證據作死,大田後就可以逍遙法外,最多是代替死去的大田村賠償無相下注的五萬兩,就算是表達了善意。
燕海生不屑的笑了笑:“確實是耍無賴,但是他畢竟是大田家的公子,而且還是有希望成為家主的那一種。要是他死不認賬,確實也不好辦……”
“其實我覺得你可以見好就收,將大田村帶去談判,或許他願意賠付個十幾萬兩——那已經是他的極限了,他應該知道事情的輕重,現在也不想輕易跟你們為敵。”
蘇元搖了搖頭:“我本來也是這麼想的,但現在突然改變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