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連打了兩個噴嚏,只覺得連嗓子都痛了起來。
徐灩一臉莫名道:“真的?我昨天喝醉了?奇怪,我酒品一向很好,從來都是喝了就睡覺的,昨天怎麼會突然改了性子?”
趙沐蔓翻了個白眼:“誰知道你受什麼刺激了,說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話。”
徐灩頓時緊張起來:“我都說什麼了?”
趙沐蔓沒好氣道:“我怎麼知道你都說什麼了,你顛三倒四,前言不搭後語的,鬼才聽得清楚你說什麼。”
徐灩聞言鬆了口氣,不好意思地笑笑:“大概是喝多了胡說,你要問我,我自己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
她見趙沐蔓身上皺巴巴的,一邊吸著鼻子一邊去摸餐巾紙,便討好地湊近她:“我去幫你放水,你泡個熱水澡,家裡還有感冒藥,你洗完澡出來吃兩片,包管你感冒就好了。”
趙沐蔓也不客氣,果然就去了淋浴房。
洗了澡出來,卻見徐灩連早點都買回來了。
趙沐蔓就笑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今天這麼討好我,是不是又有什麼事要為難我?”
徐灩“切”了一聲道:“你可別好心當成驢肝肺,我是看你昨天照顧我辛苦了,才想補償你一下的,你要不吃,我可一人包圓了。”
趙沐蔓卻已經伸手去拿桌上的小籠包,笑道:“你包圓?你包圓了回頭又該哭著喊著要減肥了。”
徐灩用力捏了捏自己的腮幫子:“你看我如今這樣,還用得著減肥嗎?”
說到這個,趙沐蔓才意識到,最近徐灩確實瘦了很多,就快成皮包骨了。
她放下手裡的包子,仔細打量了徐灩一番,見她面色雖然仍不太好,但比起昨日來卻已經好了很多,眼睛裡也有了些神采。
趙沐蔓點頭:“看來古人說一醉解千愁還真是有點道理,你大醉一場後,氣色倒比昨天強多了,早知道該早點讓你醉一回了,你沒看你昨天的樣子,和那些犯了毒癮的人也沒什麼差別了。”
徐灩也不否認:“不用你說,我自己也知道,沒辦法,憋了一兩個月了,那死胖子,老孃千辛萬苦地照顧他,他沒句感謝的話不說,一天到晚擺個死人臉給老孃看,要不是看他剛死了兒子,老婆又發了瘋,早一腳踹他老二上了。”
趙沐蔓這下放下心來,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證明徐灩是真的沒事了。她就說嘛,象徐灩那麼強悍的人,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被打倒。
“哎,不說我了,你最近怎麼樣,聽說你和蔣馳宇鬧翻了?”
趙沐蔓糾正道:“不是鬧翻,是解約。”
“那還不是一樣,都解約了還不鬧翻?哎,為什麼呀,和萊爾維思合作得不是挺好的嗎?有錢不賺還要去付什麼違約金,你要是錢多了燒得慌,分給我也行啊。”
“這話一時半會還真說不清楚,反正合約都解了,正好和蔣馳宇也說開,不然我總覺得渾身不自在。”
徐灩習慣性地伸手戳她:“你呀,人家求都求不來的好事,你偏要伸手往外推,那個趙衍真那麼好,連萊爾維思的總經理都打不動你?那可是真正的金龜婿啊。”
“關趙衍什麼事啊,”一提起這個,趙沐蔓就咬牙切齒:“那個傢伙,不聲不響地跑出去幾個月也沒個音訊,我早不認識他了。”
徐灩笑得賊兮兮的:“都開始牽腸掛肚了,還嘴硬。”
趙沐蔓哼了一聲,打死她也不會承認自己牽念那個傢伙的。
“我聽說合同的違約金可不少,你哪來那麼多錢啊?”
“我以前買了不少股票,後來趁股市大漲的時候拋了出去,正好湊夠了數。”
徐灩驚呼起來:“你還買了股票啊,真看不出來,你手裡還蠻厚實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