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抑住怒火，站直身，丟下一句&ldo;參與打架鬥毆，涉及其他民事案件，拘留48小時配合調查，你好好想想要不要說實話吧&rdo;，走出了審訊室。

審訊室外的觀察室裡，幾個警察正站在單面玻璃前看著韓墨，見楊天河出來都叫人：&ldo;楊隊。&rdo;

&ldo;嗯，朱先那邊怎麼樣?&rdo;楊天河問。

&ldo;老樣子，交代了姓名籍貫後一言不發，跟蛤蜊成精似的，嘴嚴得很。&rdo;負責審訊朱先的是楊天河的副手陳洋。

&ldo;嗯……那個女主播那邊呢，問出什麼來沒有?&rdo;

&ldo;她嚇壞了，一個勁兒哭，反省個沒完……&rdo;一個女警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她是負責審訊若若的路錦瑟。

楊天河露出有點興趣的樣子：&ldo;她反省什麼?&rdo;

&ldo;反省自己不該找人代打咯……說自己水平很爛不配被那麼多人喜歡，對不起騙了那麼多打賞，回去就把那些錢都還給打賞的人、都捐掉……&rdo;路錦瑟複述若若的話，&ldo;感覺並不是多罪大惡極的一姑娘，這case太小了，不明白墨陽為什麼出手。&rdo;

楊天河若有所思地點頭：&ldo;嗯，這是個疑點，走，我們再去問問那個若若……她身上一定會有突破點，無論是墨陽的，還是今天控制聚光燈那個人的‐‐究竟是誰，在針對墨陽呢?&rdo;

經濟特別行動組的眾人再審若若的時候，喬陽的計程車終於停在了墨陽休閒娛樂會所門口。他行色匆匆地走進會所，直接上了頂樓會議室，滿懷忐忑地一推門‐‐門開了，會議室裡的兔兔和老秦一起抬起頭來。

&ldo;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rdo;喬陽鬆了口氣，閃進會議室關上門。

&ldo;比你早了幾分鐘。&rdo;兔兔手裡飛快地收拾著東西，嘴裡答，&ldo;我拽掉假髮混進了人群，老秦一開始就趁亂跑回了員工休息區，早早地溜出來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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